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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有工作嗎?」池原銘直接將他的話堵住。
「嗯····我開了家畫室,平時空了就給人畫畫。」宋未舔了舔唇,忽然又想起什麼:「那個東西——」
「那你有物件嗎?」池原銘毫不猶豫地岔開他的話頭。
宋未似乎是酒勁兒上來了,動作和話語都變得緩慢了好些。
「我,沒有。」他揉了揉眼,「那個東西——」
「那你以前有過嗎?」池原銘咬緊牙繼續問著。
是他的錯,他低估了宋未的執著。還以為喝醉了會比平時好糊弄些……
「有過,不過他們都有些變態,想讓我那個啥,我不願意,就分了。」宋未緩緩說著。
這次他竟然沒再問那個東西,池原銘和晏涼兩人都鬆了口氣。
可算是把他的注意力從那個東西上面轉移了。
「阿銘,你和寒寒做的時候,疼嗎?」宋未眨著一雙天使般的眼睛,嘴裡說著最烏糟的事情。
池原銘身子一僵。
開始了,來自宋未的精神攻擊。
「那個,我先帶季寒走了,他陪你聊。」池原銘指了指晏涼,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而後繞過沙發,架起趴在地上還在扒兔子毛的季寒,火速地逃離了現場。
由於那兔子季寒死活都不鬆手,池原銘只能一起帶回了家。
開車在路上,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是晏涼打來的。
池原銘微微挑眉,禮貌地結束通話了。
一路上季寒睡得正香,到家的時候,怎麼拍他都不醒,還張牙舞爪地亂伸手。抓傷了池原銘的脖子。
池原銘沉默了下,想起剛才從餘明家裡離開時,順手拿了瓶牛奶。
回身去車裡翻找了一會兒,又回來,將那牛奶插上吸管,放到嘴邊吸了一下,而後迅速掐住管頭。
副駕駛座上的人睡得正香,那頭蓬鬆的棕發有些凌亂。
池原銘掰過季寒的頭,微微仰著,而後將那吸管放到他鼻子下,鬆開了手。
只聽得咕嚕咕嚕幾聲,座上的人忽然一陣猛咳,掙紮了幾下。
「我操你媽!」又他媽玩兒這套。季寒被憋得滿臉通紅,那牛奶他吸了好些直通進氣管,現在難受得緊。
「到了,下車。」池原銘唇邊勾著一抹微微的笑意。
吸了吸鼻子,季寒氣沖沖的下車,酒意還沒有散去,他走路腳步踉蹌,身子有些歪歪倒倒地。
池原銘把車停好,瞧前面的人正要一頭栽倒在地,他大步一跨,上前將其扶住。
猝不及防地,季寒跌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他感受著那身子的溫熱,眼珠忽然轉了轉。
「我給你的卡,你花了二十萬?」他搭著池原銘的胳膊,邊走邊問。
「嗯。」池原銘點頭。
是給秦婉買的那條項鍊,他眼光挑,選了好半天后,一眼相中的。也就二十萬,便毫不猶豫地刷了。
兩人進了電梯,季寒猛地轉身,將他壓在電梯壁上:「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只能花五萬?」
「嗯。」池原銘應聲,這事兒確實是他理虧。
季寒一雙桃花眼微挑,噙著笑意:「給我睡一次,二十萬一筆勾銷。」
池原銘垂目看他,半晌才緩緩道:「我給你打個欠條。」
「不,我就要睡你,就一次,睡完我再也不纏著你行不?」季寒不依不饒。
這話一出,池原銘面色頓時一沉。
睡完就想撇清關係?把他當什麼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心裡升騰。
「你休想。」他眸色微冷,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季寒。
「你個欠債的,你還理直氣壯。」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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