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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趕緊坐至一旁。

這會兒已經是傍晚，暮色漫延，車內昏暗。

經過適才那麼一遭，空氣似乎變得熱了起來，還縈繞著淡淡的旖旎與尷尬。

&ldo;那個&rdo;阿圓出聲，試圖解釋道：&ldo;我適才不小心才才栽倒的。&rdo;

&ldo;嗯。&rdo;

蕭韞也不多說兩句，偏偏這麼個意味不明的&ldo;嗯&rdo;最是熬人。

&ldo;我也不是故意賴在沈哥哥身上，&rdo;阿圓說：&ldo;沈哥哥怎麼能說這種話?&rdo;

&ldo;什麼話?&rdo;

&ldo;說&rdo;

阿圓憋了憋，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道：&ldo;沈哥哥最近變得越來越不正經了。&rdo;

這種話是隨便能說的?

她都要臊死了。

卻不想，蕭韞聽後愣了下。

然後，不緊不慢地抬眼：&ldo;我不正經?&rdo;

他說：&ldo;分明是你自己撲過來，我什麼都沒做，怎麼就成我不正經了?&rdo;

&ldo;&rdo;

&ldo;還有，你一個姑娘家往男人身上撲，你不害臊&rdo;

&ldo;什麼叫往男人身上撲?&rdo;阿圓打斷他：&ldo;你不是旁人，你是沈哥哥。&rdo;

&ldo;可我是男人!&rdo;

氣氛驟然靜默

這話，此前阿圓照顧生病的蕭韞時，曾聽過。

他說得對，阿圓沒法反駁，但也許就是從這句話開始，她覺得兩人之間變得怪怪的了。

阿圓默了默，問：&ldo;沈哥哥很在意?&rdo;

&ldo;當然，&rdo;蕭韞唇角懶懶地揚起點弧度：&ldo;若是別人，我恐怕得讓她負責了。&rdo;

&ldo;&rdo;

阿圓沒底氣：&ldo;那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rdo;

蕭韞：&ldo;難道你想故意?&rdo;

&ldo;&rdo;

&ldo;阿圓，&rdo;蕭韞認真打量她，片刻，出聲問：&ldo;你該不會是臉紅了吧?&rdo;

&ldo;&rdo;阿圓惱羞成怒，兇巴巴地嬌喝：&ldo;不許你說這種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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