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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心裡解氣得很。她視線離開蕭韞挪到旁邊阿圓身上。

&ldo;褚姑娘, 這麼多人想一睹褚姑娘風采，不知您可願賞臉?&rdo;

蕭韞蹙眉，面色肉眼可見地不虞。

他看向阿圓, 阿圓也緩緩抬眼望向他。手指在他掌心撓了撓, 以示安撫。

&ldo;我可以試試。&rdo;她小聲對蕭韞道。

蕭韞盯著她, 面上平靜，卻是在無聲詢問：真的可以?若無把握, 不必逞強。

阿圓搖頭。

她思忖片刻，隨即對上首的皇帝行了一禮, 道：&ldo;為皇上和太子獻藝, 是臣女的榮幸。只不過事出突然, 臣女並無準備, 若是做得不好，還請皇上和太子殿下莫笑話。&rdo;

她一句謙虛之詞倒是給自己博得了點退路。畢竟她今日只是來吃席的，根本就沒準備，萬一比不過其他貴女也情有可原。

一旁的慧蘭公主讚揚地勾唇，竟不想這褚家女遇事如此沉得住氣，也不知是她心大誤打誤撞得了這麼個優勢，還是有人提前指點過。

這時，上首的皇帝倒是饒有興致地開口問：&ldo;褚姑娘想獻什麼才藝?&rdo;

&ldo;作畫。&rdo;阿圓說：&ldo;臣女有個不情之請。&rdo;

&ldo;說。&rdo;

&ldo;臣女需要一張長六尺、寬三尺的桌子，和長四尺、寬二尺的生宣。以及兩盆松煙墨，一盆三分淡，一盆七分濃。&rdo;

&ldo;可需要筆?&rdo;

阿圓搖頭，視線在殿內一轉，然後走到皇帝身旁的太監面前。

她福了福身：&ldo;公公，可否借你手中的拂塵一用?&rdo;

那公公詫異：&ldo;褚姑娘要這個?灑家多的是，姑娘且拿去。&rdo;

回到殿前，她又道：&ldo;皇上，臣女還有最後一個請求。&rdo;

&ldo;哦?&rdo;她擺這麼多陣仗，皇帝越發好奇了，笑道：&ldo;褚姑娘只管說。&rdo;

&ldo;臣女欲在一首曲的時間裡成畫，想請宮中樂師為臣女撫琴一曲《金戈鐵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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