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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遙道：「那她肯定很好。」

盧西奧勾唇笑笑，不可置否地承認地說：「是的，他很好。」

……

越過建築物群，他們朝著人煙稀少的方向過去，又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他們才在一棟高大的建築物停下來。

在門外做好登記，盧西奧只把他們送到了電梯口，他幫忙按向了頂層的字數，從電梯裡撤出來。

對著莫遙他們道：「我在一樓大廳等你們，到時候將送你們回去和其他人會合。」

莫遙嗯了聲，看著電梯門緩緩地關上。

這時候，他才抬起眸看向樓少平，問他：「為什麼他要見我？」

樓少平搖頭：「不清楚。」

莫遙深吸了口氣，說：「我該怎麼對待他？是如實地回答，還是隱瞞。」

樓少平沉默。

顯然，他也遇到了難題，他很少面對這種事情，見高層部的人最煩了，他們說話都需要靠猜的。

向來樓少平都是根據江一皙的指令，只要江一皙點頭，他都無所謂。

可現在只有他，他一時半會還拿不定注意。

莫遙捏捏指腹，小聲地說：「要是副隊你都想不好，那到時候我就自己發揮了。」

樓少平喉結微澀：「……行。」

等電梯門一開，電梯外站著個人形機器人，機器人看到他們禮貌地用機械聲和他們問候。

問候完：「請兩位跟我過來。」

樓少平給莫遙遞了個眼神，莫遙跟上他的腳步，兩人被機器人帶到一間裝修簡約的辦公室停下來。

辦公室空無一人，寂靜得只有兩人輕淺的呼吸聲，幾秒後，離開的機器人又折返回來，這次他的機械手臂端著個盤子，上面擺放著兩杯溫白開。

莫遙接過，握在手中取暖，真的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他還是有點緊張，手指尖冰冷，捂了十幾秒都沒緩過來。

「叩叩……」

是扣響地板的聲音。

莫遙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接著他便看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爺爺，他手中拄著手棍，步履沉穩的緩步走來。

他帶著渾濁的眼睛慈祥地看著莫遙，等到了跟前站立著，他聲線慈和地說道：「好孩子，我們終於見面了。」

莫遙微微頓了一下，小聲地打招呼：「萬博士好。」

「萬博士。」樓少平出聲，加入他們。

萬博士抬起密佈皺紋的眼瞼看向樓少平，他笑著道：「我就知道你會跟著過來，不過小皙呢？怎麼不見他？」

小皙？

忽然聽到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莫遙沒忍住地瞪圓了杏眼。

他錯愕地看看樓少平。

只見樓少平嘴角一扯，淡聲道：「萬博士你忘記了，江隊還在執行任務。」

「老糊塗了，最近總是睡不好，記性都變差了。」萬博士笑著緩緩搖搖頭，他對上有點呆萌住的莫遙，伸出了手。

那是隻布滿歲月渠溝的手掌，上面清晰的匍匐著鼓起的青筋，手背上有斑斑點點的色斑。

他看起來真的很老很老了，是莫遙見過最為年長的老者。

莫遙心裡一軟，兩秒後，他小心地跟著伸出自己的手。

接著他的手就被對方的手掌給握住了，

數秒後，萬博士赫然笑起來，聲音爽朗不少，笑著笑著便咳起來，邊咳邊道：「果然和藍博士說的一模一樣，好孩子，你真的很特別。」

萬博士鬆開手，莫遙卻是被他剛才的反應嚇一跳，飛快地把手給撤回來，垂放到身後，他另外一隻沒被握住的手掌，小幅度地輕輕擦拭著被握到的地方。

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剛剛有東西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