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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也沒想到他苦心佈置多年的計劃會毀在妻妾爭寵這種小事上,早知如此,他還不如去拉攏穎妃!
諳達惶然道:「主子,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四阿哥也不知道,可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按兵不動,以圖時間會慢慢淡忘皇阿瑪的懷疑——他唯一能指望的,便是皇阿瑪還有些慈父心腸。
乾隆自是不會將四阿哥叫來御前對質的,不管永珹是否跟九州清晏走水案有關,在他心裡這個兒子已經出局了。
何況疑心也不是從今天才起,早在更早的時候,他已開始暗自審判,如今不過是判決書下達了而已。
七月流火,天氣漸漸涼爽下來,因著多事之秋,乾隆也沒了外出行獵的興致,只囑咐好好操辦今年的中元節禮,此外,還著意下令要多送一份祭品到裕陵的純惠皇貴妃地宮去。
眾人並未覺得如何,純惠皇貴妃的棺槨是去年十一月葬入園寢的,今年還是頭一遭過中元,辦得隆重些也屬正常。
四阿哥卻心裡有鬼,當初那事雖是皇貴妃幫他認下,可誰知皇貴妃死前是否說了什麼?聽說皇阿瑪還去過景仁宮。
倘若皇阿瑪早知他是佈局中人,卻按兵不動,只跟看跳樑小丑似地看他做戲……一想到此,四阿哥便覺胃裡都翻江倒海起來。
他寧願皇阿瑪一劍殺了他,也不願在這種提心弔膽的日子裡日復一日苟活。
「你說什麼,四阿哥生病了?」鬱宛從婉嬪口中得知這訊息時,臉上的驚訝掩蓋不住。
但其實她也沒那麼驚訝,反而有種冥冥之中註定如此的感覺,看來最遲年末,四阿哥就會被過繼出去了——他不一定猜得到皇帝會採取何種手段,但要不是做賊心虛,有什麼可怕的?
婉嬪點頭,「說是時氣不大好,從上個月便咳嗽不斷,請了幾名太醫都不見效,我叫人送了些川貝琵琶飲過去。」
咳嗽的病最難好痊,便是這藥也只治標不治本。
婉嬪想著不如把永璇永瑆送去府上看看兄長,又怕過了病氣,還是隔著屏風遠遠地看一眼就好?
因拿不定主意,才來同鬱宛商量。
鬱宛卻是拿人的手短,她不知四阿哥究竟扮演了何種角色,可畢竟收了人家東西,太過冷漠也不好。
便點點頭,「姐姐說的是,到底是親兄弟,或許得永璇永瑆寬慰,四阿哥的病會好得快些。」
若真如她料想的那般,兄弟仨也沒幾次面好見了。
鬱宛道:「但姐姐就不必跟去了,若實在掛念,多派幾個乳母也是一樣。」
皇帝正是疑心四阿哥與慎嬪勾連才大發雷霆,這種關口還是能避則避的好,她可不想婉嬪重蹈覆轍。
婉嬪對她倒是挺信賴的,許是想著鬱宛常在御前行走,多少能打聽些風吹草動,因又說道:「忻嬪的臉傷彷彿愈又惡化了,你看萬歲爺是怎麼個意思?」
距離失火案已過去快三個月,而忻嬪被燒毀的容貌依舊未能好,只怪她那日站的位置太不湊巧,屋簷上一個鎏金獸頭掉落下來,無巧不巧砸在她臉上,燙去一大片皮肉,事後雖得太醫院合力診治,但赤日炎炎傷口本就容易潰爛,雖上了藥,新生的肌膚也難慢慢長出來,加之忻嬪這人心浮氣躁,總忍不住上手摳撓,結果瘡痂褪去後紅白交錯,還有一道道腫脹凸起,嚇煞個人。
聽說忻嬪照完鏡子當天就暈了過去,之後幾日更是水米不進,神情呆滯,眾人都覺著有些瘋迷跡象,這也難怪,她這張臉等於全毀了。
婉嬪嘆道:「她也可憐見的,萬歲爺倒不多去看看。」
鬱宛眼角抽了抽,雖說忻嬪純屬自作自受罷,這回倒賺了個好名聲——她自己沒承認是來偷東西的,鬱宛因著證據不足也沒發聲,加之也不想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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