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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皮笑肉不笑道:「誰叫我跟妹妹八百年前是本家呢?我自然不願見你受苦。」
同樣是厄魯特蒙古出來,雖然分屬不同部族,可到底血脈上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這也是鬱宛開恩許她同住的原因,免得叫人以為她太過薄情。
忻嬪在一邊陰陽怪調道:「豫妃娘娘可得仔細些,有些人吶,天生就像糧倉裡的老鼠,陰溝裡的臭蟲,你當是掃地恐傷螻蟻命發發慈悲,稍不留神恐怕得被她咬上一口。」
慎嬪臉上勃然變色,真恨不得咬她一口,這賤人阻她南巡的帳都沒算呢,居然還敢不依不饒!
鬱宛卻是巴不得狗咬狗,含笑對忻嬪道:「有勞妹妹提醒。」
「不客氣。」忻嬪假模假式地道,目光仍戀戀不捨盯著那塊貓眼石。
耳聽著兩人一唱一和,慎嬪自然無比憤怒,可她卻不敢流露分毫。圓明園跟紫禁城相距不過咫尺,去得容易,回來可也容易,她可不想再一次被灰溜溜地趕出去。
她得忍常人所不能忍,如此,才能等到柳暗花明的那天。
等到地方,鬱宛不見慈寧宮那位,才知太后已轉道往暢春園去了,說是今年的時氣不大好,不想讓嬪妃跟皇子們過了病氣。
倒也正常,皇太后畢竟已年過古稀,再怎麼保養得宜,難免總有些七病八痛的。
只是落在有心人眼裡,就覺得太后是與容嬪不對付才會如此,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顆粥,太后連待在同個園子裡都嫌晦氣了——鬱宛覺得純屬無端揣測,她瞧著近年來太后對法蒂瑪態度已好多了,元宵的時候還指明讓法蒂瑪跳了一支民族舞,可見太后已看清自家寶貝兒子的秉性,乾隆爺是個標標準準的君子,風流而不下流,多情而不濫情,而法蒂瑪對他的影響終究有限。
史書上那些禍國殃民的壯舉,從來不是一方面能單獨完成的,至少乾隆爺絕沒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打算。
慎嬪倒是得意非凡,「圓明園那些人真是瞎了狗眼,竟去捧容嬪的臭腳,正經該把那位趕出去才是。」
鬱宛不著痕跡捂住阿木爾的耳朵,這個慎嬪進宮六年居然沒有半分長進,說話還是這麼粗鄙,她可不想阿木爾跟著學壞。
再說她怎麼敢說容嬪腳臭?這樣的美人合該連頭髮絲都是香的呢。
等到了地方,慎嬪正要吩咐僕婢卸下行李,鬱宛帶來的車馬卻兀自將正殿門前的空地佔據,倒擠得慎嬪一干人連站立的位置都沒有。
鬱宛看了眼她錯愕目光,叫人把西面幾間耳房收拾出來,好讓慎嬪搬過去住。
慎嬪難以置信,「你讓我住耳房?」
圓明園的起臥陳設可沒宮中那般富麗,本來就只有正殿還像點樣子,叫她去住偏殿,跟貴人常在們有何區別?
鬱宛詫道:「難道你以為能跟我住正殿?」
這人未免太異想天開了些,她倆沒好成親姊妹那般關係罷?何況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鬱宛怎可能跟她同吃同住,肯收留已經是網開一面了。
鬱宛目光微動,「妹妹不會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罷?」
慎嬪臉上一僵,她當然是這麼想的,豫妃得寵,借她的光也能沾些面聖機會,否則好端端的找誰不好,何必去求皇后?
可她不敢讓這層心思被人看出來,連忙垂頭,「嬪妾不敢。」
鬱宛樂呵呵地道:「沒有最好。」
說完就將人趕到耳房去了,還囑咐春泥找幾個五大三粗的僕婦盯緊她,省得她終日貪心不足,老想著一步登天——倒不是怕她被皇帝看上,可乾隆爺用膳的時候最不喜旁人打擾,到時候還害得自己受責。
春泥還是頭一遭當惡人,難免有些躍躍欲試,「那娘娘是否要她晨昏定省?」
她看宮裡有些刻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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