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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雖然全須全尾地生下,可經太醫診視說是先天帶來的體弱,須精心養護,因而萬歲爺現在連名字都不敢起。不過也虧得這一出,慶妃順勢請求將兩位阿哥養在永壽宮裡,皇帝也準了。
鬱宛道:「我那不是沒法子嘛。」
總得試上一試,難道真叫杜子騰用那些悚然聽聞的土方子?什麼手掏胞宮,銀針扎指,想想都瘮得慌,跟滿清十大酷刑似的。
慶妃嘆道:「我只盼魏姐姐以後想通些,別成天規矩不規矩,人家可不跟她認死理,一句話說帶走就帶走,也只好聽天由命了。」
鬱宛笑容淡了淡,「你也覺得皇后對貴妃不利?」
慶妃的思維是直線式的,愛憎分明,「不是皇后指使,那就是她身邊的人自作主張,左右跟翊坤宮逃不開幹係去。」
原本她覺得那拉氏雖沒什麼人情味,可大體上對嬪妃還是客氣的,誰知道以勢壓人這麼蠻橫,幸而魏姐姐大難不死,否則不是白受罪麼?
鬱宛輕輕搖頭,「我倒覺著林太醫自個兒也有點問題,他若堅稱自己是為貴妃安胎的人,皇后還能強押著他出宮?說句不中聽,腿長在他身上,人家還能給他砍了不成?即便真是迫不得已罷,也該私下給貴妃遞個口信,怎麼三四天過去都不聞不問?這還是妙手仁心呢。」
慶妃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她分析問題頭頭是道,這還是那個只知吃喝的蒙古姑娘麼?
鬱宛笑道:「我不過是旁觀者清,倒是你得給貴妃提個醒,有時候眼見也不一定為實,藏在暗處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
其實何須鬱宛自作聰明,魏佳氏恢復些精神後就將林太醫請了來,她尚在臥床休養只能於寢殿見客,中間置了張屏風,將她與林致遠分隔開。
林致遠一見面便是泣血捶膺,痛陳自己沒能照顧好貴妃跟小阿哥,他都經手過這麼多胎了,偏偏在最重要的一胎上出了疏忽,實在是不該。
他這番唱作俱佳表演了半天,也沒見那叫白梅的宮女端進來一口茶水,讓他口乾舌燥,心下不免有些奇怪,貴妃向來是最會細微處見真章的,莫非是氣糊塗了?
猛然抬頭,卻發現魏佳氏正瞬也不瞬地看著他,身前那扇屏風不知何時已經挪開,他乾打雷不下雨的模樣完全落入貴妃眼中。
魏佳氏淡淡道:「繼續說呀,怎麼不說了?」
林致遠只覺得脊背發寒,後頸上滿是冷汗,他素來規矩嚴整,但此刻那身織錦夾袍全被汗珠浸濕,邋裡邋遢,貼在肉皮上分外難耐。
他也不敢起身整衣,只垂首不語。
魏佳氏冷冷道:「本宮還真想知道,你到底受了何人指使,要這樣至本宮於死地?皇后帶去的莫不是劊子手,把刀刃架在你脖子上,還是你嘴裡有嚼子銜著,一句分辨的話都說不出來?」
林致遠瑟縮難安。
「看來不用刑你是不肯招了。」魏佳氏正要吩咐送到慎刑司去,就見和敬公主笑盈盈地掀簾進來,「娘娘何必動這麼大氣?都快過年了還打打殺殺,叫人聽見瘮得慌。」
對林太醫擺了擺手,「你先下去罷。」
林致遠如蒙大赦,極盡謙恭地施了一禮,便逃也似地離開。
這廂和敬輕快地坐到床沿上,要餵魏佳氏服藥。
魏佳氏冷冷道:「我竟不知林致遠是公主座下的人。」
但其實她早該想到才是,當初她讓富察家幫忙找個信得過的太醫,尤其要在太醫院左右逢源卻又對她忠心,國公府才薦了此人。如今看來,只怕林致遠認識和敬比她還更早些。
和敬揮了揮手絹,像是要驅散殿中那股滯悶的氣味,「你管他是誰薦來的,難道林致遠沒幫你不少忙?你暗中吃藥的事,不是林致遠幫你隱瞞,你以為能瞞過皇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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