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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造孽的話,鬱宛覺得小陸氏不生孩子反倒好些,慧賢皇貴妃便是以嬌柔病弱聞名,大夏天都離不開炭火,一生都沒懷孕,小陸氏要是落得個產後大腹便便的形象,保不齊失寵就在眨眼之間。
散會之後,那拉氏將鬱宛單獨留下,倒著意安慰了她一番,自然是怕她落差太大憂鬱成疾。
鬱宛笑道:「您放心,臣妾有十公主在呢,再怎麼都不會自暴自棄的。」
她倒是怕那拉氏有所吃味,畢竟那拉氏是見識過慧賢皇貴妃昔年盛寵的,又被高氏生生壓了九年,小陸氏若得勢,對她的刺激只怕更大。
然則那拉氏輕輕搖頭,「本宮還不明白皇上嗎?」
哪怕富察氏和高氏在時,皇帝也沒放棄尋芳獵艷,即便這兩人相繼病歿,皇帝打著深情的幌子著實消沉幾年,可身邊的美人也未斷過,外頭更是一茬一茬地往宮裡送。
那拉氏攔不住也不想去攔,在鏡花水月一般的恩愛消逝之後,她便決心只守著兒女度日,再加上皇后應有的尊榮。
至少皇帝在大節上並未虧待她跟永璂,這對她而言便已足夠了。
鬱宛道:「娘娘真是豁達。」
那拉氏自嘲般笑笑,「不過是吃一塹長一智,等你到本宮這個位置,你也會明白。」
鬱宛不想明白,她的人生格言是難得糊塗,而非清醒著痛苦,反正她也沒本事坐上高位,當個偏安一隅自得其樂的寵妃就很快活。
之後小陸氏便安分地在御前做起端茶遞水洗筆研墨的工作,她若是個浣衣局的下人,或是包衣出身的奴婢,這份差事對她來說便非常好,可偏偏她是懷抱志向來到深宮的,萬歲爺這番操作實在讓她無語凝噎——明明近在眼前,卻彷彿遠在天邊,這才是最要命的部分。
鬱宛偶爾被皇帝叫進養心殿用膳,乾隆也毫不避嫌地讓陸嘉怡在一旁佈菜,他覺得小陸氏一心一意愛慕著他,這種抬舉對她而言也是褒獎,不是人人都能近身伺候的,以前可都是李玉這位御前總管負責呢。
小陸氏的眼珠灰暗得像塵封多年的珠寶,因為長期無人清理,已經哀怨得快要發黴了。
鬱宛就沒皇帝那般從容,她並不敢十分使喚小陸氏——不是人人都能有韓信那般雅量,受了胯-下之辱還面不改色,多年之後發達也未報復,還把昔年折辱他的屠戶給封了官。
倘小陸氏是個記仇的,自己今日的舉動或許會令她沒齒難忘——你永遠不知道一個大逼鬥能給孩子帶來多大傷害,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又正是自尊心強烈的時候。
因此鬱宛只胡亂讓王進保夾了兩筷子菜便匆匆撤退了,藉口阿木爾要喝奶。
乾隆咦道:「你方才不是說公主歇下了麼?」
鬱宛笑了笑,「她覺淺,又愛鬧騰,片刻都離不開人。」
至於乾隆會否以為她出於嫉妒才不想跟小陸氏共處一室,鬱宛也懶得管了,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她在這裡才不方便,老男人找第二春,多新鮮的事呀!
她寧願去慶妃那裡多坐坐呢。
小陸氏如今有了差事,顧不上兩頭奔忙,啟祥宮的慶妃於是閒了下來,連裝病都不怎麼上心。
鬱宛這日去探望她時,只見慶妃手裡捧著一本李漁的《風箏誤》,正坐床頭看得津津有味。
連腳步聲都沒聽見。
鬱宛本待嚇一嚇她,可等到近前,慶妃豁然放下書頁,眼前卻露出一張青面獠牙的鬼臉來!
鬱宛唬得心跳都慢了半拍,好容易才認出是仿製的面具,捂著胸口道:「姐姐你做什麼?」
「誰讓你不安好心的?你想嚇我,也得看有沒有本事。」慶妃哼聲道。
從小到大她都沒怕過誰呢,那些堂兄弟們也不及她有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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