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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冷冷道:「身為宮妃,自有義務約束其家眷,陸士隆固然教姪不善,可慶妃作為內眷竟不能勸止,反而放任其幼妹肆意妄為,朕總得給她點教訓,方才顯出公允。」
鬱宛就覺得皇帝是對慶妃也有些濾鏡破碎了,或者說他頭一遭發現慶妃並不怎麼愛他——要是慧賢皇貴妃在世,肯定不會任由家中姊妹爬上龍床的,她將他視作全部的生命,哪裡捨得與其他人分享呢?
小陸氏釀出的風波就此消弭無形,如同一塊石子扔進湖心,當時濺起圈圈漣漪,過後也就歸於風平浪靜了。
太后禮佛歸來,得知事情經過,亦對皇帝勸道:「哀家知道你對慧賢情深義重,可人都過去多時,再怎麼追憶也是枉然,倒不如將心思放在眼前,何苦執迷不放?」
這正合了那句「不如憐取眼前人」,乾隆勉強道:「朕只是惦記著潛邸出來的情分罷了。」
太后道:「慧賢固然陪伴你多年,可皇后何嘗不是如此?當時你嫌她年紀小,對她的恩寵遠不如孝賢慧賢,你可聽見皇后埋怨你半句?這些年相夫教子亦是兢兢業業,弘曆,你要知足呀!」
大抵太后這番語重心長的言語終於觸動了皇帝,之後幾日乾隆便陸續宿在那拉氏、愉妃、婉嬪這幾個潛邸出來的舊人宮中,因著上了歲數,早就不再承寵,除了皇后偶然還能得些眷顧,其他兩人連敬事房的綠頭牌都早就撤下。
萬歲爺這番舉動,實在驚掉了六宮眾人的下巴。
愉妃笑著對那拉氏道:「臣妾也真是糊塗了,昨兒萬歲爺過來連燈都忘記點上,摸黑說了半宿的話,難為萬歲爺怎麼聽下去的。」
自是有些感慨,皇帝幾時這樣耐心過?聽她訴說家長裡短,兒女瑣屑,要不是還有個妾室的名分,她幾乎以為永琪是自己一個人養大的——雖然事實也差不多如此。
愉妃是不會怨懟皇帝的,她習慣自力更生,乾隆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符號,不過這位便宜夫君難得流露出的片刻柔情,多少還是令她有些動容。
可見小陸氏進宮一趟也不算壞事,至少幫她們這些潛邸舊人挽回了面子。
最生氣的當屬舒妃了,她進宮的年份偏巧不尷不尬,既沒趕上潛邸裡同甘共苦,又不及豫嬪這樣後來者的風光盛世,不管喜新還是戀舊,似乎都輪不上她。
鬱宛則一以貫之成了被翻牌子最多的那位,乾隆爺固然是個善變的男人,情感的天平一時傾向這頭一時傾向那頭,可他的身體卻很誠實——等鬱宛找慶妃借了幾本李漁所作的淫詞艷曲,乾隆就更有興趣同她探討了,甚至願意手把手地教她。
如此看來,鬱宛有幸成為萬歲爺生命中的第三支玫瑰——黃玫瑰。
今年的家宴與往常並無太多不同,只除了法蒂瑪代表回疆獻上了一曲民族舞蹈,舞姿自然是十分曼妙的,可看得皇太后表情冷漠,她實在不懂這女子的固執,那白袍難道是從肉裡長出來的?打死都不肯脫下。
只是礙著皇帝顏面,太后並未發表過多意見,直至乾隆宣佈,為了慶賀來年老佛爺七十大壽,打算在暢春園附近建條蘇州街時,皇太后臉上方才冰雪消融。
她老人家自從去過一次江南之後,就對那裡的景緻念念不忘,不意兒子竟這般孝心,令她老懷大慰,一時也顧不得和貴人添堵的事了。
鬱宛亦聽得悠然神往,她還一次都沒南巡過呢,不知道古時候的江南是個什麼模樣。
本想問問慶妃,偏慶妃又不在——皇帝只讓她閉門思過,並沒明確說是禁足,不過慶妃倒是自發地與世隔絕起來,正好也免得應酬。不知她這番舉動在皇帝眼中是順從還是叛逆。
忻嬪二十二年倒是隨駕南巡過,眼看鬱宛這般模樣,甚是得意,「姐姐覺得很可惜吧?可惜你進宮太遲,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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