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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新燕望著小桂子道:「方才多虧你幫我說話。」
小桂子擺手,「不算什麼,咱們都是伺候娘娘的人,有什麼難處不能互相扶持?」
新燕只覺得心裡熱乎乎的,那個家跟她雖有血緣,帶給她的卻只有憂悶與不快,反倒是在娘娘這裡體會到久違的溫暖。本來還在為張氏的態度而難過,這會子倒是鬆快多了。
小桂子又道:「對了,前兒王公公說你有一句沒講完的話,問我到底怎麼回事。」
新燕臉上一熱,當時她鬼迷心竅,差點讓王進保幫她掌眼,她好進去服侍皇帝,虧得及時醒悟——正因知道王進保對她有好感,她才更沒法子說出口。
世上最卑鄙的人莫過於利用感情的人。
之後便藉故岔了開去,沒想到王進保竟念念不忘,還問到小桂子跟前去。
新燕理了理情緒,「當時本想問他要一樣東西,後來找見了,你就這樣跟他說罷。」
小桂子滿腔不解,這兩人怎麼跟打啞謎似的?但他畢竟只是個傳話人,人家怎說他照做就是了。
新燕輕輕嘆了口氣,就這樣吧,她倒不是嫌棄王進保,而是自覺配不上他——哪怕要結對食,他也該找個心思更明淨的姑娘。
等新燕回稟完跟張氏交談經過,鬱宛也算了了一樁心事,便要將那張賣身契撕碎,她本來也只是想避免新燕孃家人總來滋擾,並不想藉此掌控她終身。
哪知新燕卻堅持不肯,說是白紙黑字簽訂的死契,哪能隨便反悔?除非攢夠該償還的數目,否則這輩子她都是娘娘的人了。
鬱宛也無法,只覺得古人真是死腦筋,把什麼信念呀誓言呀看得格外重要,不過這對她倒是卸了一塊心頭大石,至少新燕日後不會再起反叛之念了。
她當然不會狠毒到耽誤兩個女孩子的青春,少則五年,多則十年,總得為新燕跟春泥指一門合心合意的親事,否則外人還以為永和宮盡出些老姑娘呢——她自己就是最大的例子。
作者有話說:
作者菌身體不舒服,今天只有一更,大家見諒
ps新燕原設是歷史上的豫妃宮女新貴人,但這本里不會上位,始終是忠僕定位。
第148章
大概小桂子的口風太不嚴密, 王進保到底還是知道了新燕的煩難所在,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張氏竟主動將那包銀子退回了一半, 叫新燕不免嘀咕,她知道她娘什麼脾氣, 想讓她掏錢比大海里撈針還困難。
可王進保偏偏是辦到了。
不知是威逼還是利誘, 又或者他自己把缺的那部分補了進去,新燕又不好主動問他, 王進保知道她不肯隨便欠人情, 恐怕打死也不會說的。
新燕也只好將滿腹狐疑藏在心裡。
鬱宛就覺得皇帝最近看她的眼神分外奇怪, 總像欲言又止,她細想了下, 自己沒做什麼逾鉅的事啊,那難道是因為朝政之事遷怒?可她看四阿哥辦得也挺妥帖的, 皇帝不在這些日子, 四阿哥跟忠勇公傅恆一同監國,大體上還是規規整整,跟傅恆這種辦事辦老了的比起來也不落下風,她要是皇帝也該為兒子高興才是——乾隆爺又不比老康,成才的皇子那麼多,非得讓自殺自滅起來,攏共就這麼幾個成年的皇子,有得用就不錯了。
後來還是乾隆自個兒問起, 「聽說那個叫新燕的宮女, 最近不太安分?」
鬱宛條件反射地道:「沒有, 她好著呢。」
一面琢磨著皇帝從哪兒聽來的, 新燕自己肯定不會說, 再者自那之後就有意避開面聖,近前服侍也總讓春泥過去,春泥還不至於大嘴巴到出賣朋友。
難道是王進保?可他也犯不著出賣新燕,由愛生恨這種事,鬱宛想想還是太玄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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