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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反倒琢磨起來,這兩人初跟她時都是面黃肌瘦,如今倒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難道是思春?
便對春泥道:「你倆若是想嫁人,只管來跟我說,本宮會幫忙安排一門好親事,只不許私定終身,偷偷摸摸跟人見面,白白壞了清譽。」
她倒不是支援包辦婚姻,而是在清朝這麼一個封建集權的頂點,對女子的要求往往也是最嚴苛的。她可以安排名下的宮女相親,但絕不能由著她們性子來,以免貽誤終身——能把女子清白當兒戲的,顯然也不會是什麼好男人。
春泥面紅耳赤,「您胡說什麼呢,奴婢才沒有這種心思,新燕姐姐大概也不會有。」
說完跺跺腳跑開了。
鬱宛暗暗搖頭,應是害羞了吧?這也難免,情竇初開的年紀,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彆扭,不過春泥這樣拒絕,鬱宛也不會強行催婚,她是覺得結婚不能太早,生孩子尤其不妨遲些,還沒發育好就當母親也太殘忍了——多少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倒在這上頭,在恰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這還差不多。
之後鬱宛也去問了新燕意見,但新燕的回答與春泥殊無二致,甚至白瓷般潔淨的臉龐都沒半點紅暈。
看來真不是因為這個,鬱宛道:「你若有何難處,不妨告訴本宮,即便本宮不能幫忙,還有陛下在。」
話說得很直白了,她器重新燕這位得力幹將,也願意分出些精力或者金錢去幫她解決麻煩,只要新燕繼續為她盡忠。
新燕強笑道:「奴婢沒事,謝娘娘關懷。」說完便兢兢業業地幹活去。
鬱宛只得罷了,目中微有些詫異——她本來只在半信半疑,這會子卻能肯定新燕有事瞞著她。
博古架上那幾個淨瓶她已經擦了有四遍了,再擦恐怕得碎掉,新燕卻彷彿沒注意似的。
真難得,她也會有走神的時候。
慎嬪眼看鬱宛南巡歸來恩寵不減反增,心裡如同潑倒了鹽醋罐子,又酸又鹹又苦。雖然忻嬪跟去也沒討著好,但好歹也算沾光長了些見識,往後提起是跟萬歲爺南巡過的體麵人,可她算什麼,白白熬了個嬪位,過的依舊是貴人日子,萬歲爺見天兒不來她宮裡,內務府也看人下菜碟,送來的份例一月不如一月,衣裳料子也是人家挑剩下的,顏色又暗又老氣,打量她往後終是無人問津麼?
慎嬪憤憤地將幾匹綢緞往地上一扔,侍女紫竹也不敢攔阻,只陪笑道:「蘭貴人和林貴人得的還不如這些呢,便是容嬪娘娘那兒也不過幾匹普通綢緞,花色和咱們差不多。」
慎嬪冷哂,難道她已淪落到要跟貴人常在們比待遇麼?至於容嬪,是她自個兒不愛穿宮中衣裳,終日裡白袍不離身,皇帝才由著她。
原以為升了位份會好過些,怎料恩寵還是遠遠不如,那豫妃究竟有何魔力,哄得萬歲爺終日沉溺在溫柔鄉裡,連她的女兒也比尋常格格們高出一截,這一大一小莫不都是狐狸精變的,一味勾引男人!
紫竹不敢跟她罵豫妃,宮中人多口雜,保不齊哪日傳到永和宮耳裡,慎嬪娘娘好歹是個有孃家背景的主子,豫妃明面不能拿她怎麼著,自己卻免不了遭受池魚之殃。
紫竹便絞盡腦汁岔開話題,「前日奴婢到神武門護城河畔探親,眼看豫妃身邊的大宮女跟她娘抱頭痛哭,兩個都跟淚人一般。」
慎嬪來了興趣,「這是何故?」
紫竹撇撇嘴,「左不過因為錢唄。」
她跟新燕也算舊識了,當初一同在浣衣局幹雜役,新燕手腳利索,出力勤快,很是得姑姑們稱讚,而紫竹往往成了被當反面教材的那個,有事沒事一頓批。也幸而新燕的家境這點讓她找到平衡——有個濫賭成性的弟弟,再加上好吃懶做只會伸手要錢的娘,但凡耳根子軟些的,怕是一輩子都得受其轄制,死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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