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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很詫異皇帝居然這樣胸襟廣闊,他沒看出那些詩寫得比自己都好嗎?居然還能真心誇讚,一點都不嫉妒。
慶妃道:「那有什麼,做得再好,還不是得仰人鼻息,千方百計來走門路,好求得萬歲爺賞識,你會嫉妒遠不如你的人麼?」
鬱宛笑道:「姐姐真是愈來愈辛辣了。」
以前慶妃雖然俏皮,可沒這麼口角尖酸,說話一點面子都不留。
慶妃嘆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總覺得沒意思得很,到底是老了。」
恐怕是激素導致的情緒變化。鬱宛悄悄問她,癸水是否好久沒來,她看慶妃說不定到了更年期。
慶妃瞪她,這位才是不害臊呢,癸水都問得出來。
鬱宛笑道:「咱們不都是女人麼,支支吾吾有什麼可隱瞞的。」
慶妃沒好氣,她還巴不得斷了根呢,月月都得來這麼一趟,煩死人。她又有點經痛的毛病,回回都得拿暖水袋捂半天,真有那勞什子更年期倒好。
鬱宛想想也是,四十歲就停經還是太早了些,那拉氏的年紀說不定有可能——當然她也不敢去問那拉氏。
愉妃她是知道早就沒有的了,她宮裡連月事帶都不做呢,伺候她的也是幾個老嬤嬤。
兩人說得熱鬧,阿木爾蹦蹦跳跳地過來,好奇地問她,「什麼是月事?」
慶妃早一臉正經地把頭扭過去,還好她沒生女兒,這種話可是淑女的催命題。
鬱宛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她不是那種談性色變的家長,便態度自然地告訴阿木爾,那是女性身體發育臻至成熟的訊號——現在的她或許還不懂,等再過十年就明白了。
阿木爾懵懂點頭,「男人也會有這種變化?」
鬱宛道:「當然,不過他們的變化是偏外在的,譬如鬍子。」
阿木爾豁然開朗,難怪她去年看十二哥嘴巴上還是光禿禿的,今年開始長出細細軟軟的汗毛,跟皇阿瑪那種硬茬似的鬍子又不太一樣。
她就悄悄跟鬱宛說,永璂背地裡想拿刮刀去掉呢,嫌太難看。
鬱宛忍著笑,叫她去提醒十二阿哥,這東西可不能輕舉妄動,越刮越長,到時候稀稀拉拉一大片醜死了。
阿木爾為親哥的體面著急起來,「我就去告訴他。」
等她飛奔離開,慶妃才嘆道:「還是你有辦法。」
雖然當了七公主跟九公主的掛名養母,她對兩個孩子是束手無策的,貴妃似乎也不甚介意,左右有掌管禮儀的嬤嬤教導——雖然都是好孩子,可憑心而言,慶妃還是更喜歡阿木爾這樣的,她兩個姐姐都太過拘謹了。
據說貴妃想將公主培養成孝賢皇后那般名門淑女,可慶妃瞧這種日子也太無趣了些,像孝賢皇后又是什麼美事?辛辛苦苦操持半輩子,三十多歲便撒手人寰麼?
鬱宛無話,她委實不懂貴妃的執念由何而來,孝賢皇后固然壽數短了些,可在當時的世人眼裡不是也足夠美滿了麼?夫妻伉儷,兒女聰慧,只有她的兒子被立為太子,而哪怕在她死了十多年之後,夫君仍深深懷念著她,如果貴妃感激先皇后提攜之情,她理應為皇后高興。
可鬱宛眼中的貴妃也並不快活,大約身在宮中,就註定了要多思多慮。
二月初八,乾隆由山東入江蘇境,在宿遷減去部分兵丁和隨行車輛,從徐家集渡河,檢查完河務後由京口渡江,二十五日抵達蘇州府,免不了又遊覽各處園林,當然亦包括靈巖山。
因此前路線與上次大致相同,鬱宛並未覺得如何新奇,加之和敬公主這回分外體貼,幾乎寸步不離皇帝左右,鬱宛遂婉拒了皇帝邀她同遊的意圖,自個兒帶著阿木爾遊山玩水去,任憑惇貴人在那一枝獨秀。
鬱宛有點懷疑這汪氏跟和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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