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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魏佳氏要強慣了, 慶妃除了多去看看別無他法, 左右有她盯著魏佳氏還能按時用藥, 若她不在, 指不定都得忘得一乾二淨了。
鬱宛看外邊已經黑得一團模糊,讓小桂子幫慶妃打著燈籠,好生送到永壽宮再回來。
她這廂精神尚好,便召集新燕春泥等人打牌,無奈牌九規矩太多,春泥等人又是小酌了幾杯的,迷迷糊糊皆記不住,到最後只能改為猜拳比大小,或是鬥草簪花,雖輸贏都是小打小鬧,倒也得趣。
乾隆踏著更深露重進門時,只見鬱宛已經臉頰紅紅躺在床上睡熟了,倒不是酒醉,純粹是鬧得太過。
乾隆叫侍從將燻籠裡的炭揀出幾塊,本來底下就有地龍,這炭火燒得太旺反而不好。
又上前探了探鬱宛的額頭,確定不曾發熱,這才鬆了口氣,只聽這人嘴裡喃喃念著個名字,像是蒙古那邊的?
內殿裡頭就只小桂子還警醒著,當下大著膽子道:「回萬歲爺,娘娘是想念夫人了。」
乾隆恍然,宮中女眷逢月份大時,皆可召外命婦入宮覲見,一則寬嬪妃之心,二則有什麼缺的家裡也能幫忙置備。只是勒扎特部山高水遠,以前亦無此先例,他竟給渾忘了。
這人怎麼不曉得提?
乾隆若有所思,「你們娘娘常念起家鄉?」
這話小桂子有些不好答,說是吧,顯得主子不喜歡皇宮似的;可若說不是,話又不夠老實。
因而也只能斟酌道:「娘娘因是頭一遭生產,難免心懷忐忑,又感嘆旁人臨盆時有親眷相陪,自個兒卻連個主心骨都沒有……」
這倒不是他瞎編,鬱宛的確明裡暗裡抱怨過兩次,可是也僅限於抱怨為止了——部族裡本就事務繁瑣,這一來一去得月餘工夫,哪裡耽擱得起?何況的確是沒先例可援,人家出身京城的,入宮覲見自然方便,在她之前可連個懷孩子的蒙妃都沒有呢。
左右她身子尚算康健,若實在必要,只能去向那些生養過的嬪妃討教了。
乾隆望著沉睡中的女子,抬手撫了撫她鬢髮,並未多說什麼,只道:「告訴你家主子,她會心願得償的。」
小桂子伏地叩首,驚喜得連謝恩都忘了。
等鬱宛醒來,便忙將這事告訴她,鬱宛詫道:「什麼心願?」
小桂子一時有些躊躇,萬歲爺似乎也沒說具體要怎麼辦,興許只叫人畫兩幅老爺夫人的畫像紓解相思就完事了,那娘娘不就白歡喜了麼?
鬱宛看他踟躕不前,笑道:「行了,左不過又要賞我些,瞧你這眼皮淺的勁!」
她這懷孕半年領的賞賜還少麼?實在不必一驚一乍。當然,她不會因為習慣就視為理所應當,對乾隆爺還是心懷感激的——固然他不是個絕佳的丈夫,但至少是個有錢的丈夫。
世上多的是又窮又壞的男人呢。
小桂子見她豁達,只得罷了,若真如他猜想的那般,興許不久便能見面,到時娘娘自然也就知道了。
除夕夜慣例為闔宮家宴,節目當然也是那些庸常至極的節目,叫人看得昏昏欲睡,只除了伊貴人中途講了幾個冷笑話,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鬱宛早就聽聞伊貴人最近勤練相聲,想必是受了她那二人轉的啟發,立意要取得太后跟皇帝歡心。
奈何幽默這種事真得講究天分的,伊貴人的口齒雖然不錯,但語氣過於平緩,毫無抑揚頓挫,聽完就像吃了把淡瓜子,除了嘴裡發麻什麼也沒有。
乾隆更是絲毫不給面子,連笑都懶得笑一下。
伊貴人只能訕訕入座,暗罵幾個老東西不識抬舉,這樣雅俗共賞的不愛聽,偏喜歡豫嬪準備的下流張致。
什麼鍋配什麼蓋。
等到酒過三巡,場上氣氛才活絡些,鬱宛亦應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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