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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們面面相覷,哪裡聽不出豫妃娘娘在威脅她們,生怕她們在十公主身上弄鬼,連忙正襟斂容,齊齊對鬱宛立誓,「老奴們自當謹記,絕不使娘娘煩憂。」
開玩笑,誰願意到蒙古那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她們只想混幾個養老錢,可不想把命都賠上。
鬱宛方才一人賞了一掛金墜子,如此恩威並施後,阿木爾的功課便正式提上日程了。
乾隆掛念女兒,抽空也得過來瞧瞧,見院子裡井井有條,鬱宛這個從沒管過事的居然將那幾個老油子治得服服帖帖,難免大為驚嘆——他向來知道這些人多難纏,仗著資歷深厚,大半還有點出身,等閒主子們都不放在眼裡,怎麼在永和宮卻乖得像兔子?
鬱宛笑道:「怕被我送去蒙古啃草哩。」
其實勒扎特部有什麼不好?水草豐足,牛羊肥美,要不是當初那道聖旨,她都想一輩子留在家裡。
宮裡才是處處受限,但凡人多點的場合,想大聲笑笑都不能夠,她看這些人活到快入土都沒活明白。
乾隆睨著她,「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鬱宛莞爾,「她們也不知道我之樂呀,所以我可沒嚇唬她們,是她們不能理解我的好意罷了。」
乾隆擰了擰她鼻頭,「油嘴滑舌。」
論詭辯,這位倒是罕逢敵手。不過他希望阿木爾能保留如今鮮活的性子,故而對鬱宛的做派睜一睜眼閉一隻眼——日後阿木爾若是表現差勁,他也有理由堵言官們的嘴,不是愛女不肯學,是人家教得不好。
鬱宛促狹道:「您還有空四處溜達呢,不該多陪陪惇常在去?」
大概也只有她能這麼平靜地跟他談論汪氏,因她對先皇后一無所知,乾隆在她面前也格外輕鬆,不必有任何愧疚或懊惱的情緒。
他便也坦然道:「魚在鍋裡,還怕跑了麼?」
汪氏既進了宮,註定再也走不出去,他想什麼時候見面都行,只是眼下還不著急。
他當然聽說了汪氏在永壽宮學規矩,但也實在好奇,貴妃能將汪氏調理成什麼模樣——想見而又害怕見到,他跟富察氏成婚之前,懷抱的就是這種心情。
鬱宛覺得皇帝連心態都年輕了幾歲,看來他要尋覓的不光是與富察皇后的鶼鰈情深,還有一去不復返的青春歲月。
男人至死是少年,這話當真不假。鬱宛報以微哂。
雖然猜著惇常在的出道戰多半會一鳴驚人,但鬱宛再想不到與惇常在第一個起衝突的會是忻妃,實在忻妃這段安靜得過分,自從毀容之後便閉門不出,哪知難得出來散步就跟惇常在撞上了麼?
小鈕祜祿氏當時也在現場,嚇得魂不附體,她本來想上去解勸的,可偏偏腳步就跟定住了似的——她還是頭一遭見到這樣明目張膽似的宮鬥,昔年被瑞官女子在胭脂裡下藥都沒這般震撼。
鬱宛讓春泥給她倒杯熱牛奶慢慢說,自個兒卻忍不住道:「忻妃當真叫人掌了惇常在的嘴?」
小鈕祜祿氏雞啄米般點頭,雖然離得遠聽不太清她們說話,場面可是看得真真的,她親眼見忻嬪命兩個小太監將惇常在按在地上,又一個宮女執著戒尺上前行罰,臉都給抽腫了,嘴角沁出血痕來,惇常在倒還倔強得很,梗著脖子不肯跪呢。
鬱宛聽著就十分懷疑,汪氏無論秉性如何,很不該剛進宮就這樣冒失,何況又是剛學完規矩的,「這事是誰起的頭?」
小鈕祜祿氏訕訕道:「誰知道,兩邊的人各執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多半是忻妃娘娘見惇常在年輕貌美,想壓壓對方氣焰,不曾想這回踢著鐵板了。」
連她都如此想,宮裡人自然更不消說,鬱宛卻仍有點迷惑,難道忻妃竟是不想活了?
事情上報御前,皇帝的處置很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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