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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見她主動提起貴妃,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覺得貴妃娘娘為何提攜惇貴人?」
「不就是因為那張臉唄,」慶妃津津有味翻著冊子,「你也知道她多尊敬先皇后。」
但正這是鬱宛不理解的地方,如果貴妃只是懷念先皇后,那隻要把汪氏留在身邊就夠了,很不該教她如何邀寵,一點一滴去佔據皇帝心房——女人真能無私到這種地步,為了扶持一個孝賢皇后的替身,把自己的恩寵都給犧牲掉了。
且汪氏的種種舉動,看起來也不單是為獲寵,反而把那拉氏擠兌得沒地方站,譬如這次詣陵,明明汪氏只要自己回絕就好了,她倒像上趕著出風頭似的,就連貴妃也沒勸阻——先前那一個月根本就沒教會汪氏規矩嘛。
鬱宛困惑不解,「皇后娘娘跟貴妃有何齟齬麼?」
慶妃雖然隱隱有些知覺,可又怎能對鬱宛明說?魏姐姐的心事她勉強猜到幾分,不過要是說出來必將對魏姐姐不利,便只淡淡道:「是或不是,也不與你我相干罷了。」
到底她倆只是打工人,上頭的大老闆二老闆有何矛盾,都是公司內務,鹹吃蘿蔔淡操心。
鬱宛也只好撂開手去,覺得宮裡的人情世故真複雜,看來女人心海底針也有一定道理——她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除外,煩惱與她不沾邊。
兩人繼續研習畫冊,直到新燕匆匆過來叩門,說是小公主驚恐發熱,似有見喜之像。
鬱宛反倒鬆了口氣,看來先前時候未到,這會子方生效。發作出來也好,經過這場免疫反應,阿木爾往後再不用懼怕天花侵害了。
趕緊將痘醫劉芳遠、張德福開的透喜湯方子取來,照方煎服,慶妃也起身幫忙,看阿木爾燒得兩顴通紅,心疼不已,「可憐見的,幸虧沒跟萬歲爺出去。」
又嗔鬱宛該叫皇帝多留幾個老成些的太醫,這杜子騰又不是專精兒科的,頂什麼用。
杜子騰聽著略顯尷尬。
鬱宛反幫他解圍,「醫者重德,阿木爾也不是什麼大病,杜太醫為人誠篤,留他反而更放心些。」
杜子騰胸口暖融融的,還是娘娘信任他呀,不枉他良禽擇木而棲。
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哄得杜子騰愈發死心塌地,之後天天都來檢視十公主的症候變化,並加減些藥量。又診斷出阿木爾有些胃氣不清,開了方子用保和丸煎服,並叮囑這段時日要注意飲食清淡——鬱宛覺得這應該是她的過錯,阿木爾把她的饞勁給學去了。
半月後風邪盡褪,永和宮自是皆大歡喜,鬱宛只等著御駕回來好向乾隆報平安。
但,最先傳來的是帝後爭執的訊息,乾隆執意要帶惇貴人到孝賢皇后墓前致祭,那拉氏執意不許,二人大吵了一架。
鬱宛一點也不意外,那拉氏臨走時的舉動已經表明她對皇帝很不滿意,而皇帝卻還一而再再而三地為汪氏破格。
她只奇怪是誰讓訊息傳出?乾隆這樣重臉面,一向信奉胳膊折在袖裡,家醜尤其不可外揚;同行的愉妃和婉嬪也不像搬弄口舌之人。
那麼,難道是貴妃?
貴妃為何如此?明知道帝後都不是能輕易低頭之人,事情鬧得越大,裂痕越是深重,還是說,貴妃希望的就是這般呢?
第166章 賢愚
鬱宛心內雖然猜疑, 面上卻作聲不得,她要是四處散播貴妃陷皇后於不義,只怕貴妃下一步該對付的就是她了——況且終究是她一廂情願的揣測, 或許其中有何誤會也說不定。
二月中旬御駕歸來,眾妃齊齊到午門前迎接, 看上來帝後彷彿還好, 那拉氏臉上並無氣憤沮喪,夫妻間雖然相敬如冰, 但那也是她跟乾隆慣有的相處模式, 眾人見怪不怪。
鬱宛亦鬆了口氣, 顯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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