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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乾隆眼睛利著呢,那罈子上的封條分明為宮中標記,大內都是各地上供的美酒,哪能容她指鹿為馬?
鬱宛笑道:「萬歲爺有所不知,民間多的是摻水的假酒呢。」
皇太后不禁捧腹,「皇帝,豫妃這話可沒誑你,民間多的是這種酒,誰叫你只肯出一文錢?這還算好的,多的是成百幾十的銀子撒出去,依舊買回來假的,又找誰說理去?」
乾隆無法,只得板著臉接過,卻賞給底下人——好在只是酒味淡,喝了倒也沒什麼妨礙。
鬱宛又笑盈盈捧出一杯剛開封的美酒,「這位客官,請慢用。」
乾隆乜斜著她,「這會子可沒錢付你。」
鬱宛俏皮地朝他擠了擠眼,「不要錢,送您的。」
乾隆嗅了嗅,居然氣味純正,可知品質上佳,一時倒不知這女子玩的什麼把戲。
鬱宛道:「美酒贈佳人,閣下相貌堂堂,瀟灑俊朗,還不許我見色起意麼?」
乾隆唇角勾起,差點破功,好容易按捺下去,忙一飲而盡,又揩了揩唇畔道:「你這小娘子也忒油嘴滑舌,不知尊夫姓甚名誰,也不多管管你。」
鬱宛對答如流,「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閣下又何必多問呢?」
這是化用陌上桑中典故,顯然把乾隆當成來調戲的登徒子,她倒是有禮有節。
乾隆忍俊不禁。
在場嬪妃看在眼裡,只覺得豫妃戲癮又犯了,倒也不以為奇,先前的秧歌舞、二人轉哪個不是驚世駭俗,這人向來沒個正經,由得她去。
慎嬪則是氣得七竅生煙,這兩人竟沒個廉恥,當著太后的面都敢公然打情罵俏,把宮規當什麼了?
最可氣是她自掏腰包租了攤子,還買來這些陳設,卻一件東西都沒賣出去,還不知忻嬪給不給報帳——戴家不是總督府嗎?怎麼連這麼點小錢都摳摳搜搜的?
太后等人歇息夠了,便繼續朝前遊玩,鬱宛也見好就收,讓新燕留下照看生意,自己另換了一套宮裝湊上前來,跟著當了一回捧哏。
不知怎的,她竟意外在皇帝眼中發現一抹失望,難道萬歲爺喜歡splay?
其實她自覺穿得挺保守的,當然因是白天,且又光天化日之下,至於晚上麼……
是夜乾隆來到永和宮中,鬱宛再度令他耳目一新,先前是偏宋代小娘子的裝扮,這會子卻是仿唐風,雲髻高聳,香肩微露,該豐盈處絕不纖細,端的是美艷無儔。
可乾隆尚未忘記來意,他是來算帳的——王進保發現蘇州街賣出去的東西有不少是他送給豫妃的,不乏親手所作的書、畫,這女子未免太大膽了些,把他的心意當什麼了?
不過當那纖纖玉手勾上腰帶時,乾隆到底耐不住了,呼吸略粗重了些,小腹也難免繃直,聲音卻還是儘可能威嚴,「豫妃,朕在問你話。」
鬱宛狡黠地一笑,「臣妾知道,可您是想公審還是私審?」
乾隆皺眉,「公審怎麼審?私審怎麼審?」
鬱宛行雲流水般解下他腰間玉扣,「這公審麼,自然得將買主賣主叫來一同對質,還有人證物證,當時目睹的宮女太監,都該錄份口供才是,不過,臣妾這幅模樣,您也不想讓外人見到吧?」
乾隆被那雪白的肩膀晃花了眼,下意識嚥了口唾沫,尚能維持靈臺清醒,「那麼私審呢?」
鬱宛一副您明知故問的表情,主動拉起淡青色的紗帳,躺到拔步床上去,眼神卻是勾勾纏纏,如蜘蛛拉出的絲一般,「那就看您想用什麼法子了,臣妾無不遵命。」
李玉在窗下聽了半個時辰的使君審羅敷,方才重重一拍徒兒腦袋,沒好氣道:「讓你多事!」
王進保委屈抱頭,他又不是故意出賣豫妃娘娘的,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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