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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是這個理,可鬱宛難免有些窘迫。
她覺得法蒂瑪沒什麼立場說這話——霍集佔做的孽似乎也不少呢。
當然,情人眼裡出西施,看外人跟看老公自然是不同的。
九月下旬,郭貴人的喪事業已蓋棺定論,追尊嬪位,諡曰恂,對外只稱是突發急病而亡,真實原因皇帝自不會讓外人知道,哪怕他心內對恂嬪唾棄到極點,對待葬儀還是極盡哀榮,並按照禮制輟朝二日,彷彿對愛妾的死十分痛惜。
那拉氏看著都覺諷刺,「萬歲爺這齣戲演得真好,怕是連自己都給騙過去了。」
若非有損顏面,只怕他恨不得將恂嬪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容嬤嬤道:「也是恂嬪自個兒叛主在先,她不顧後果,霍碩特部卻難免遭殃。」
聽說皇帝以徵兵為由向霍碩特部索要賦稅,數額竟達十萬兩銀,只怕霍碩特部接下來幾年的日子都難過了。
那拉氏輕嘆了口氣,「也罷,萬歲爺要周全,本宮自然得幫他辦得體體面面的。」
好在也不是頭一遭料理婚喪大事,總比落入令貴妃手中安心。說起來十五阿哥的周歲宴快到了,那拉氏命人準備一份豐厚的賀禮,到時候給永壽宮送去。
容嬤嬤笑道:「十五阿哥生得真是玉雪可愛,奴婢也算見過世面,還是頭一遭看到這麼秀氣的,女孩兒一般,跟去了的端慧皇太子還有幾分相像……」
隨即才意識到這話題是忌諱,忙住了口,又訕訕道:「不過比起咱們的十二阿哥差得遠矣。」
那拉氏笑她小心翼翼,「本宮又不是不知永璂資質,即便永琰日後真比永璂優秀,那也無妨。」
她自己生的孩兒,無論如何都是愛的,可就事論事,單論王佐之才,四阿哥五阿哥都比永璂強得多,甚至八阿哥跟十一阿哥都不相上下,可那又如何?她既是皇后,這些阿哥們便都得稱她一聲皇額娘,將來無論哪個登基,她都是名正言順的母后皇太后,實在無須介意這些小事。便是他們的生母,也得先到慈寧宮請安拜見,有她在,永璂也不會吃虧的。
容嬤嬤道:「娘娘能想明白最好。」
那拉氏短促地笑了下,「我只怕等不到那天。」
當皇后實在是個艱難的任務,不比太后老佛爺能在慈寧宮頤養天年,她得日日揣摩上意、調理嬪妃、還得將嬪妃誕育的子女當成自己所生一般撫養照顧,等真正坐在這個位置,她才體會孝賢皇后當初的艱難——而孝賢皇后亦是福薄命舛,才三十六歲就早早故去了。
她如今年過四十,已然覺得精力十分不濟,有時候看著萬歲爺都像兩代人——怪哉,他倒是半點不見老。
容嬤嬤道:「娘娘福澤深厚,定能如慈寧宮那般歲歲安康的。」
「但願吧。」那拉氏望著宣紙上大寫的墨跡,恂字是她親自挑的,內務府送了一大摞封號,她幾乎一眼取中了它:誠實、恭順,還有恐懼,正是對霍碩特部最好的警示,皇帝對此也分外滿意。
可這個字又何嘗不是她心內寫照?哪怕她已是萬人之上的皇后,可在萬歲爺面前依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皇后與嬪妃,有時候並無太大不同。
十月初六日是永琰阿哥的周歲宴,鬱宛也送了份禮物過去,是個白玉鑲金的長命鎖,基底是整塊的羊脂玉——正出自太后送她的那套頭面,鬱宛拆了一塊下來,上頭赤金融燙的大字則源自萬歲爺贈她的金銀,羊毛出在羊身上,鬱宛花起錢來也不心疼,且因為是給嬰兒佩戴的東西,難免得慎重些,她怕擔責任,拉這兩位下水無疑是最好的。
令貴妃滿面春風地接待賓客,經過這一年休養,她已恢復如初,面龐更是比生產之前更多了幾分白皙幼嫩,鬱宛看著都欣羨不已,看來貴妃那位林太醫比杜子騰的醫術還高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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