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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糾結再三, 還是暗示了她麝香的副作用,倒不一定有電視劇那麼誇張,但對女子總是種損害。
法蒂瑪面露喜色,「那更好了,反正我也不想要孩子。」
雖然皇帝目前對她還是發乎情止乎禮,可她也生怕哪日萬歲爺會把持不定,到時候,她還是遵從心意追隨霍集佔, 還是為了族人忍辱偷生?
如果遺下孽種, 更是後患無窮, 還不如乾乾淨淨,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鬱宛勸道:「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你可得考慮清楚。」
不想生孩子跟不能生孩子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前者她絕對支援,可是後者——萬一法蒂瑪哪日改了主意,反悔都來不及了。
法蒂瑪眸光湛湛,「我想得很清楚。」
如此,更能表明她對霍集佔的深情,即便她迫於壓力不得不委身於人,可除了他的骨血,誰的她都不要。
這便是她的決心。
鬱宛唯有唏噓,看過了法蒂瑪這樣的,就覺得乾隆爺對孝賢皇后與慧賢皇貴妃也不過如此,就算他是萬乘之尊不得不為天家開枝散葉,可這種深情相比之下也太廉價了些。
許是多了阿木爾這個牽絆,鬱宛覺著自己不似先前灑脫,秋獮還能分出心思思考人生,好在還有烤肉催人奮進:法蒂瑪身為回民飲食禁忌頗多,她自個兒的食量又小,送過去的餐點大半都原封不動地送來鬱宛帳裡,鬱宛自個兒也解決不了許多,於是新燕春泥小桂子等人也都跟著享福,一個個吃得紅光滿面,飽嗝都快從唇邊逸出來了。
這晚服侍鬱宛躺下後,春泥因多喝了羊奶酒,肚子裡翻江倒海起來,央求新燕道:「好姐姐,你陪我去那邊山包吧。」
新燕道:「就在近處解決得了,何苦窮折騰。」
春泥撥浪鼓似地搖頭,那恭桶裡的氣味輕易可掩蓋不了,附近又沒爐灰,還是走遠些省事——她直覺這回怕是得鬧個大的,萬一香飄萬裡,不但自個兒丟人,娘娘臉上也蒙羞。
新燕拗不過她,只得囑咐小桂子好好看守,自己且跟著春泥來到湖邊沙棘樹叢,春泥還叫她望風,「你盯著些,別被人發現。」
新燕好笑,「行了,快些辦事罷。」
既知道腸胃不好,適才怎跟不要錢似的拼命往肚中灌?真是貪多圖罪受。
估摸著還得要些時候,新燕沿湖邊緩緩踱著步子,這時候差不多都已熄了燈,只一點淺淡的月光照在附近蒙古包上。
她倏然睜大眼。
春泥匆匆拿草紙揩拭完出來,臉上已然羞憤欲死,方才一隻渡鴉從草窠間飛起,她還以為有人來了,慌得褲子都忘記提上!
眼看新燕還在發呆,她輕輕埋怨道:「你怎麼都不說句話呀?我問你你也不答。」
新燕如夢初醒,拉起她的胳膊,「咱們快些走吧。」
春泥:……她還沒來得及洗手呢。
等回到營地,鬱宛卻已雙眸炯炯,她素來睡眠雖好,外頭畢竟不比宮裡,連床板都硌得人腰疼,適才侍女們剛一發出響動,她就驚醒了,「你倆去哪兒了?」
新燕躊躇片刻,還是說道:「奴婢方才經過郭貴人帳外,彷彿看見兩個交疊的身影。」
鬱宛一時沒聽懂,做瑜伽呢?
新燕只得化暗示為明示,「其中有個看著格外高大。」
鬱宛驀然想起先前所見,是那個叫莫日根的侍衛?他跟郭貴人當真有一腿?
忽然間覺得有些不舒服,倒不是她看不起紅杏出牆,勇於反抗還是值得讚揚的,不過那莫日根眼神看著就非善茬,再怎麼難以自持,片刻都忍不得?
春泥迷迷糊糊,「說什麼呢,我怎麼沒瞧見?」
鬱宛此刻已然平靜下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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