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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她也以為她能做到,可如今她已在妃位上坐了十年,彷彿止步於此,倘皇帝一直不晉她位份,註定便與六宮之權無緣,憑何與那拉氏抗衡?
「會有辦法的。」和敬看著她的肚子,眼中有奇異的神采滑過,她輕輕撫上那塊膨脹的地方,「如果寵愛不足以讓你晉位,那麼皇阿瑪的憐惜呢?」
令妃只覺呼吸都急促幾分,「公主……」
和敬被此時的想法迷住了,她抬起眼眸,「倘若這個孩子是因為皇后沒有的,你說皇阿瑪會怎麼想?」
如此一舉兩得,甚至不需要流產,只要早產就好。
和敬知道她心中顧慮,「你這胎已經有七個月了吧,七活八不活,就算現在生下,也有很大可能保住,可機會卻稍縱即逝。」
她悄然上前一步,附耳低聲說道:「再不濟,你還有永璐。這個孩子卻連男女都未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便揚長而去。
和敬公主的離開並未掀起太大波瀾,大夥兒提起時亦是靜悄悄的,諱莫如深。但鬱宛明顯感覺園裡的氣氛放鬆了不少,和敬公主雖是個晚輩,然她身上那股驕傲恣意的派頭還真叫包括自己在內的庶母們為之膽寒,和額爾克比起來,和敬明顯更像個大號的熊孩子,她身上兼具兒童的天真和成年人的冷靜殘忍,因著有先皇后這頂保護傘,殺傷力便更大了——說不準幾時便得罪了她,誰受得了?
幸好這顆不定時炸彈已被拆穿,無怪乎人人額手稱慶。
額爾克倒是與園中的小舅舅們建立起短暫而深刻的友誼,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那件事後反而變得更親密了。
臨走時還頗有些依依不捨,除了各色零嘴吃食,泥捏的整套戰車玩具,阿哥們還把先前那顆鞠球當成禮物送給他——當然是洗乾淨的。
額爾克很珍惜地收進背篼裡,隔著車窗用力揮舞著手臂,表示明年再會。
皇帝並未批准明年回京,但和敬公主顯然相信皇阿瑪對她的思念,去一年於她而言都太久了。
永璂等人的熱情一直持續到馬車掀起的滾滾煙塵被風吹散,可隨即他們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好像沒球可踢了。
於是紛紛來找鬱宛討主意。
鬱宛望著一雙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很圓潤地將問題拋給皇帝,誰叫他的傻兒子們腦子一熱把心愛之物送人的,真是自作自受。
她當然不會做冤大頭再去買顆鞠球來,這回總該輪到乾隆掏腰包了——本來他就欠她幾兩銀子呢。
鬱宛收拾收拾心情,轉頭來到長春仙館,先去陪太后說了會兒話——皇太后好像對那個秧歌舞挺有興趣,認為簡單可操作性強,可這叫鬱宛怎麼教?本來就是即興發揮沒個章法,只得搜腸刮肚,把廣播體操簡單改了改,畫在圖紙上送上去,反正效果差不多,一樣可以鍛鍊身體。
之後便去偏殿看望小鈕祜祿氏。
杜子騰正從裡頭出來——鬱宛不久前知道他叫這個名,倒是方便好記,沖他笑著點點頭,「杜大人又來給蘭貴人請脈。」
杜子騰聲如蚊吶地答了句,臉上因窘迫漲成豬肝紅,這仙女般的蒙古姑娘回回都對他施以好顏色,叫他都疑心多貴人是否看上他了,想引誘他做出不才之事。
可他只是個小小太醫而已,哪裡敢越雷池半步?
故而回回都避如蛇蠍,打過招呼就腳不沾地開溜了。
鬱宛還以為自己示好很到位呢,這杜子騰怎麼好似不領情似的?進去後便對小鈕祜祿氏道:「我瞧杜子騰跟你相處挺自然的,怎麼跟我話都不敢多說兩句?」
小鈕祜祿氏放下鏡子笑道:「誰叫姐姐長得跟嫦娥下凡似的,人家能不害羞麼?」
鬱宛上去撕她的嘴,「連你也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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