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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想起在她懷中漸漸冰冷的永璟,心頭不由得牽起一陣悲痛, 卻仍耐著性子勸道:「六公主早夭,本宮自然為你難過, 可這並非你遷怒旁人的藉口, 多貴人何其無辜,要任由你這般肆意發洩?」
「她怎麼無辜?」忻嬪尖聲叫道,「臣妾適才問過照看六公主的乳母,她們離開前分明將門窗關得好好的,如非有人故意掀開,怎麼會出事?昨夜就只有多貴人去過南三所,不是她害死公主,還能有誰?」
鬱宛算是聽出話頭來了, 敢情忻嬪以為她故意揭開窗扇, 使得公主受凍。
她上前一步, 沉聲道:「娘娘這般言之鑿鑿, 怎就認定了乳母所說為真話?焉知不是為逃避責任而捏造的說辭?且昨夜颳了一夜北風, 若門窗只是虛掩,被風吹開也極有可能,娘娘非得將罪名加諸嬪妾之身,請恕嬪妾不能苟同。」
忻嬪冷笑,比起外人,她自然更相信自己親手為女兒挑選的乳孃,這多貴人在圓明園的時候就跟她不對付,又看盡她醜態,只怕早就盤算致她於死命,不曾想這毒婦如此兇狠,連無辜稚子都不肯放過。
忻嬪淚盈於睫,哀哀痛哭起來。
那拉氏看這模樣恐怕難以收場,轉頭瞧著鬱宛,目中頗有探詢之意,「多貴人,你為何去南三所?」
本來闔宮赴宴的日子,獨她不在,的確惹人懷疑。
鬱宛一噎,也只能實話實說,「臣妾本打算去看望八阿哥跟十一阿哥,一步都未踏進六公主的房門,婉嬪娘娘也能作證。」
婉嬪忙站出來,「是,臣妾當時也在場,正好一齊接兩位阿哥到乾清宮。」
那拉氏細問了她去南三所的時辰,便再度面向鬱宛,「那麼多貴人,婉嬪來之前,你又在做什麼?」
鬱宛忽然感到由衷委屈,或許那拉氏只是本著公事公辦的態度,可這樣審犯人般的流程,還是讓她有種做了好事反被埋怨的心塞感。
她該直說自己是去給永璇永瑆送壓歲錢的?可她畢竟只是個庶母,阿哥們又非寄養在她名下,顯得她管太寬。只怕一眾嬪妃還會在心內譏諷,以為她承寵許久卻無生養,迫不及待想霸佔別人生的孩子呢。
氣氛正僵持時,外頭靜鞭聲響,「皇上駕到。」
眾人急忙俯身下拜,鬱宛動作慢一拍,等雲紋衣角到了跟前,匆匆想屈膝時,乾隆已伸手將她扶起,叫了平身,又沉聲道:「昨晚上是朕讓多貴人去南三所幫忙照看永璇永瑆,淑嘉皇貴妃去得早,不比你們有額孃的阿哥公主,難得多貴人一腔慈心,莫非竟成了朕的罪過?」
話裡已有些嗔怪忻嬪之意,人家赴宴都是攜兒伴女,她倒好,乾脆將公主撇下自生自滅,若說是因為生病不便帶去人多的地方,她自己怎麼不留在南三所照看?捨不得熱鬧,出了事倒怪別人。
忻嬪聽不出言外之意,只惱火皇帝這樣偏袒新寵,她仍不肯死心,「陛下……」
「行了,你的心情朕能體會,朕會命人好好為六兒發喪,一應禮數皆不可少,你也好好收拾收拾,總歸這些事都得你來打點。」乾隆念在她喪女之痛並未過多計較,反讓王進保好生送忻嬪回宮,又開庫房取了好些玉如意、安息香之類的東西送去景陽宮裡,算是安慰和補償。
鬱宛本以為忻嬪鬧這場戲只為博取同情,如今重獲聖寵便該滿意了,怎料忻嬪離去時卻狠狠瞪了她一眼,目光如淬毒的利刃一般,冰寒刺骨——原來她真的把這件事怪到自己身上。
或許身為人母的忻嬪怎麼也無法原諒自個兒,是因為她的怠忽職守才導致女兒早逝,唯有把責任推給別人,她才能獲得精神上的和平——大腦的自我防禦機制。
一時間,鬱宛不知道該同情她還是該唾棄她。倘若忻嬪就此瘋癲,鬱宛或許會對她有更多憐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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