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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本來住東配殿,正殿空著——不過鬱宛也沒打算將這位置讓給旁人,早晚一宮主位是她的,歷史上那位正主兒都升到妃位呢,她作為穿越女當然不能混得比古人還差。
春泥有點窩火,「皇后娘娘這麼悶聲不響塞個人來,誰知道這蘭貴人好不好相處,若是過得不順心,只怕還得去慈寧宮告狀,怪咱們給她氣受呢。」
新燕沉穩些,「倒也未必壞到如此地步,凡事逃不過一個理字,只要咱們誠心待她,就算太后娘娘也沒法說嘴。」
鬱宛也這麼想,但她還是盼望能來個省心些的室友,學生時代的女寢矛盾已經夠受了。
三日後,蘭貴人和其侍從果然推著一車東西到永和宮來。鬱宛以前沒正眼打量過她,此刻才留意到這位京城貴女的真實面目,嗯,只能說挺樸實的,方臉廣額,直鼻闊腮,唯一值得稱道的是那張櫻桃小嘴,可也被細碎的小米牙壞了氛圍。
甚至不及伊常在郭常在膚白俏麗,鼻樑上還有幾點微微雀斑。
鬱宛感覺自己又被乾隆騙了,或許乾隆並不是為了跟母親打擂臺才不寵幸小鈕祜祿氏,單純只因為這姑娘不好看啊。
不過笑起來的時候還是有點嬌羞韻致的,蘭貴人上前給她施禮,「有勞姐姐出來相迎。」
其實兩人品級相同,怎麼稱呼都行,可能考慮到年齡因素蘭貴人才自甘矮了一截。
鬱宛自然樂得居高臨下,便以東道主的身份執著她的手向西配殿去,「早就想接妹妹過來作伴的,偏一直不得閒,又怕被說不合規矩——到底妹妹是太后母族選出來的人,豈能屈就這小小偏殿?」
蘭貴人面露驚喜之色,「真的嗎?」
大感惋惜,「原來姐姐與我有志一同,早知道我自己就去跟姑母說了。」
她在慶嬪宮裡就過得很不舒服,雖然她是慶嬪底下位份最高的,可那幾個常在都敢給她氣受——瑞常在的爹是禮部尚書,可比她爹的官位高,蒙古姑娘她也不敢惹,逼急了嘰哩哇啦迸出一串蒙古語,聽都聽不懂,不戰就先敗了。
鬱宛聽得咋舌:「不能讓太后或者慶嬪娘娘為你作主麼?」
蘭貴人低頭,她其實有點害怕慶嬪,雖然慶嬪很有文化,她卻是沒讀過多少書的;且聽說慶嬪與昔年慧賢皇貴妃的脾氣極為相似,動輒就是一頓批,她既怕會一同責罰,又擔心給慶嬪留下個壞印象,往後更不好收拾。
至於姑母……其實她跟慈寧宮的太后娘娘也很少見面,因是二房庶出,原本大選都排不上號的,要不是家裡實在沒人了,也輪不到她侍奉御前。
雖然進了宮,她倒也沒打算承寵——她知道自己相貌不夠好,才藝也有限,萬歲爺願意收留賞她一口飯吃已經是祖上燒高香,哪裡還敢奢求更多呢?
鬱宛沒想到這個蘭貴人如此實誠,她就隨口問了一句,對方便竹筒倒豆子把什麼都給說了。
到最後甚至自報家門,原來小鈕祜祿氏曾有個相好的表哥,甚至到了快要談婚論嫁的地步,哪知臨門一腳對方卻拍拍屁股走了,另娶旁人,留下她辜負韶光。太后之所以讓她進宮,除了為家族增添榮光,還因為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結婚物件。
鬱宛吃瓜吃得興起,「你表哥娶了誰?」
蘭貴人臉上頗有些哀怨,原來她表哥新娶的也是個鈕祜祿氏,不過是孝昭仁皇后那支的,比她們清貴得多,也顯赫得多。
鬱宛義憤填膺,「太可惡了!這不明擺著揀高枝飛麼?」
天底下竟有這種渣男,活該挫骨揚灰,永世不得好死。
蘭貴人幽幽道:「話不能這麼說,娶妻娶賢,他有相貌,又有能耐,值得找個更好的妻子,歸根結底是我配不上他,又不能助他施展抱負,許是有緣無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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