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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綽羅氏掩面痛哭,這才抽抽噎噎稟明始末。卻原來她也沒打算將事情鬧大,送出那盒加了桃花的胭脂,只是想讓小鈕祜祿氏生場病,最好能以時疫之名遷出永和宮去,這樣子她才能換得跟多貴人同住的機會。
索綽羅氏楚楚可憐望著鬱宛,「嬪妾是想沾點貴人姐姐的福澤,好多一絲面聖的機會,可嬪妾真的沒有害人之心。」
鬱宛冷笑,「說得好聽,你害蘭貴人損了容貌,難道本宮不會受到牽連?或許你所求正是如此,若真許你搬過來,只怕你又會故技重施,讓本宮落得跟蘭貴人一般下場,你好獨佔皇恩,是不是?」
索綽羅氏無言以對,她確實這麼想的,只是沒想到計劃的第一步還沒完成就被查出來了,早知如此,她不該讓彩雲去賄賂春泥,白白打草驚蛇。
鬱宛也想到先前讓春泥回絕彩雲的那番話,心想古人說得果然不錯,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這索綽羅氏還是禮部尚書之家出來的,居然徒有其表,可見單純的禮儀教化並不能使人向善。
慶嬪鬆了口氣,「舒妃娘娘,如今罪證確鑿,此事也能掀篇了吧?」
便要著人將瑞常在送去慎刑司。
舒妃卻淡淡道:「慢著,這瑞常在是妹妹你宮中出來的,難道慶嬪不該負起責任來麼?還有多貴人,蘭貴人與你同住一宮,你本該及時發現,怎料你疏忽大意,以致蘭貴人受盡迫害,險些面目潰爛,難道輕飄飄一句不仔細就能置身事外?」
鬱宛:……過分了啊,她跟小鈕祜祿氏只是室友,又非親爹媽,難道還得時時刻刻寸步不離?
慶嬪強壓著怒火,「那娘娘的意思又當如何?」
舒妃莞爾,「兩位妹妹身嬌體弱,就不委屈你們去住慎刑司了,只是怎麼也得禁足幾日,待陛下回來再行處置,你說是不是?」
慶嬪面容鐵青,固然沒看好瑞常在是她責任,可誰知道這個索綽羅氏如斯刁鑽古怪?
禁足不算什麼,可舒妃這話擺明瞭是要連坐,難道等著帝後回來她再繼續潑髒水麼?
二人皆如吞了只蒼蠅,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蘭貴人倒是想開口分辯,可在舒妃嚴厲的一瞥後,情不自禁打起了哆嗦。
氣氛正僵持時,外頭太監大聲唱喏,「貴太妃娘娘駕到。」
眾人皆是一怔,壽康宮那幫太妃太嬪向來不問世事,怎麼忽然有閒工夫出來?
這位裕貴太妃耿氏正是和親王生母,太后之下第一人,先帝爺在後宮位份上一向吝嗇,得嬪位者都寥寥無幾,耿氏卻在先帝生前便已升至妃位,可想而知是頗有榮寵跟手腕的,她跟鈕祜祿太后的交情也很不錯,故而乾隆甫一登基便尊其為皇考裕貴妃。
在這樣一位大人物跟前,哪怕舒妃也不得不跟著行禮,「臣妾參見貴太妃。」
耿氏已年近七旬,精神卻依然矍鑠,滿頭白髮梳得一絲不亂,金簪子也插得整整齊齊,甚至還化了點淡妝——誰說女非得為悅己者容?先帝駕崩後,她的日子反倒愈發自在。
耿氏笑道:「還在壽康宮就聽見你們這裡吵吵嚷嚷,什麼了不得的事,都不讓人清淨。」
慶嬪何等機敏,立刻口齒清晰將事件始末說了。
耿氏便嘆道:「害人之心不可有,瑞常在犯了錯,送去慎刑司也是應該的,只是具體該怎麼罰,還是等皇帝回來再行處置——但怎麼又牽涉到慶嬪跟多貴人?」
舒妃比之前氣焰大減,卻仍不肯饒過眼中釘,「上樑不正下樑歪,她二人也是有責任的。」
耿氏笑道:「誰才是上樑?現如今宮裡數你位份最高,這麼說,你也得靜思己過?」
舒妃面紅耳赤。
耿氏三言兩語給懟了回去,見她無言,便又接著道:「誦讀女誡自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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