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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伊常在有穎嬪襄助也就罷了,穎嬪到底還沒放棄這枚棋子,郭常在又為何能結交舒妃,舒妃為什麼肯幫她?
新燕提醒道:「主子忘了,郭常在離宮前曾見過忻嬪娘娘。」
鬱宛恍然,舒妃跟忻嬪本就是同一戰壕的戰友,如今又添了一員悍將——是不是悍將先不提,怎的郭常在這些天都不見動作?
如今宮裡出了喪事,怕是更不好邀寵了,忻嬪又究竟給她準備了什麼秘密武器?
鬱宛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好在昨日鬧完笑話後,膳房把她這個貪吃貴人記得明明白白,再不敢延誤送餐,也算不幸中之萬幸。
午後鬱宛本想繼續補眠的,哪知御前來召,皇帝請她到煙波致爽殿對弈。
在這風口浪尖偏偏來找她,分明是給她拉仇恨。鬱宛氣結,然而也沒奈何,難道她還能裝病不去麼?太醫一把脈就驗出來了,何況她是這撥嬪妃裡身子骨最強健的。
見皇帝跟見貴妃當然不能同等裝束,乾隆喜繁花熱鬧,自己若打扮得太素淨,肯定叫他覺得晦氣。鬱宛想了想,把那兩支銀簪子取下,讓春泥給她挽了個家常些的髮髻,鬢邊則加了兩枚淡綠的玉蝴蝶裝飾,清新怡人。
衣裳選用西番蓮紋樣的薄緞子宮裝,既不會太顯眼,也不至於出錯。
等到了煙波致爽殿外,李玉立刻揉了揉眼睛,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多貴人嗎?居然大俗變大雅,難道得了良師指點?
鬱宛顧不上他上下打量的目光,只溫聲道:「公公,陛下在裡頭麼?」
李玉忙掀簾放行,「在的,貴人進去便是。」
鬱宛道了聲謝,揉身而入。她以為乾隆對弈是託辭,實則是要找她談心——其他的人都太熟悉了,對著生人反而更能直抒胸臆。
她也深有體會,做好了認真當個聆聽者的打算。
哪知一進去就看見皇帝對著一副珍瓏棋局苦苦思索,手邊還放著一本《棋經要略》,可謂全神貫注。
鬱宛:……這人沒事吧?
乾隆倏而抬首,「想知道朕為何不為永璟傷心?」
鬱宛這下確定他真是自己肚裡的蛔蟲,果然天威難測啊。
她又哪裡敢承認,只訕訕道:「陛下日理萬機,自然顧不得兒女情長。」
乾隆輕輕搖頭,「曾經朕也想做個好父親,可是皇天不佑,叫朕一次次歸於失望,朕反而不敢十分用心了。」
他在孝賢皇后的兩個嫡子身上花了多少心裡,永璉是他的嫡長子,亦是他最為鍾愛,乾隆還早早定下由他承繼宗廟,登基不久便將其密立為皇太子,可就是這樣千辛萬苦的養著,還是抵不過蒼生無德,年僅九歲便夭折在他懷中——他望著孝賢淚眼婆娑的雙眸,覺得自己這天之驕子就像笑話,連親生骨肉都不能保全,還算什麼英雄漢?
後來孝賢又給他生了永琮,他以為這下老天爺該網開一面了,怎料還是沒逃過種痘——難道命中註定不能有個健健康康的嫡子?他覺得他整個的人生都蒙上陰翳。
也因此緣故,他對於那拉氏的孩子並不敢抱太大期望,永璂好歹平安養到現在,可是永璟……連太醫都說他胎裡弱,非是壽徵,能走到哪一步全憑天意。
鬱宛忽然有點能明白他的感受,近鄉情更怯,他即便立刻班師返朝,面對的也不過是一具冰冷的屍身與四處掛滿的經幡,更不知如何去勸慰沉浸於悲痛中的那拉氏——他對那拉氏終究比不上孝賢,而那拉氏的孩子也終究比不過孝賢的孩子,這一點,他們兩人都很清楚。
鬱宛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她終究不過是個旁觀者,對那位素未謀面的小阿哥也只能升起一點普世性的憐憫,而沒有更多的情緒。
她溫聲道:「臣妾相信,皇后娘娘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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