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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真是為了給妹妹你出氣?」慶嬪的眼睛如琉璃珠子般照在她身上。
鬱宛可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臉面,至少目前乾隆爺對她的寵愛都還是在尺度以內的,犯不著為她一個新人而去苛待舊人。
她猜測一定有些別的緣故,之前鈕祜祿氏常叫幾個阿哥去慈寧宮說話,如今卻也變得懶懶的,莫非因著皇儲的事?
若真如此,鬱宛更不能沾染了。
她佯作不知,橫豎太后那裡的賞錢沒她的份,乾隆給她的賞賜也不是走明路的,這個年,她只要清清靜靜度過就好。
十二月初七日,忻嬪戴佳氏平安誕下一位公主,序齒第八。真不是鬱宛故意咒她,命中註定的事,哪那麼容易就能更改?奈何人心不足蛇吞象。
其實這個孩子比之前的倒好些。六公主因著胎裡不足,一出生就呼吸微弱,面泛紫紺,好容易養到六歲,依舊步履孱弱,風一吹就倒,還動不動纏綿病榻。
八公主至少看起來是健康的,氣色也很紅潤。
新燕照著鬱宛的交代,將幾枚風乾了的橘子皮扔進火盆裡,好讓室內空氣聞起來更清新些。
她輕聲嘆道:「其實忻嬪娘娘若把握得宜,這個孩子倒是個好機會。」
太后固然愛重皇子,可乾隆爺對於子女倒還是一視同仁,甚至更偏愛公主些——他膝下並不缺孩子,光成年的皇子就有好幾個,提防都來不及,哪裡稀罕再冒出個新的來?
健康的公主卻難得,大的早就嫁人,小的要麼孱弱,要麼早早夭折,皇帝爺不知多盼著有個活潑愛笑的承歡膝下。
鬱宛也這麼想,其實一切順利的話,忻嬪本可以就此封妃,連太后都有提拔之意。可惜這樣的好棋卻被忻嬪自己搞砸了——秋獮途中故意收買了郭常在去木蘭,還湊巧掉出那張字條來,惹得太后皇帝都以為她居心叵測窺探帝蹤,哪裡還肯給她更高的位份?
春泥將在爐上烤軟的橘子瓣放到鬱宛手心,「小主嘗嘗,這個是福州進貢的蜜桔,甜絲絲的,半點也不酸牙。」
同時化身吃瓜群眾,「聽說八公主一出生忻嬪娘娘就讓抱到隔壁去了,看都懶得多看一眼,這會子還在宮裡又哭又鬧呢。」
所以說,人犯起糊塗,神仙老子都攔不住。
鬱宛愜意地在火爐邊伸展開雙腿,「別管她了,還是商量商量我的生辰該怎麼辦罷。」
依著宮中規矩,貴人及以上的位份才會有生日賞賜,還能請內務府治酒,常在當然是沒有的。
新燕怕她沮喪,忙道:「那也不妨礙咱們自個兒樂呵,讓小桂子弄些酒水來,咱們不醉不歸;菜餚麼,請劉太監辦桌酒席想來是無礙的,走私帳就行。」
又笑盈盈地看著鬱宛,「咱們還得給小主湊個份子呢。」
鬱宛連連擺手,「算了,你們能有幾個錢,無須費事。」
無奈新燕等人卻很堅持,主子御下寬和,對她們又極好,她們怎能不盡力以報?何況是一年一度的生辰,總得讓小主稍稍開懷解悶。
鬱宛無法,只得由她們去,心想等年底多發幾個紅包,總不能叫這幾個忠僕吃虧。
另一邊春泥也興致勃勃出主意,「幹喝酒也沒意思,咱們尋幾個酒令罷,像外頭男人們那樣,划拳猜枚,誰輸了就灌她——小主若是害怕就算了。」
鬱宛豪氣幹雲,「來就來,誰怕誰呀!」
她連草原上最烈的酒都不放在眼裡,才不信宮中這幾兩軟綿綿的老白乾放得倒她。
眾人計議已定,立刻催著小桂子快些辦去。近了,御膳房各處都忙得很,劉太監那裡也得提前講好才行。
臘月二十五日,乾隆在養心殿批完摺子,恍惚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宮中最近熱鬧得過分,弄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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