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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敬公主殷切道:「只是訂婚而已,又未成婚,豫娘娘若有意,兒臣自當為十妹妹安排。」
反正福康安還在戰場上,音信斷絕,大不了來個先斬後奏,她就不信尚公主還能有人不滿意。
鬱宛委實嘆為觀止,這位公主殿下坑起人來倒是大公無私,連母家都不放過,有這份精力,何必當公主,去當媒婆拉皮條不是更好?
鬱宛謝過她好心,但還是婉拒了,和敬公主也不氣餒,兀自興興頭頭離開。她相信自個兒的說辭很能打動人,豫貴妃一定是故作矜持,這麼好的女婿沒人會不想要的。
鬱宛忽然後悔自己將阿木爾留下是否錯誤?若早早訂了親,就沒這些破事了,但為了逃避和敬騷擾就趕騾子上馬催女兒出嫁,想想又太不值當。
鬱宛來到啟祥宮裡,慶貴妃躺床上已經有數月之久了,依舊貫徹她的愛好,看那些小眾書籍看得面色潮紅亦不肯放下,間或發出一兩聲嘈雜的咳嗽。
鬱宛給她倒了杯羅漢果泡的茶,嘆息道:「姐姐真是好興致,人家生病氣若遊絲,你倒好,還津津有味。」
自從三年前東巡泰山回來,慶貴妃的咳喘就沒停過,聽太醫說是肺熱,鬱宛起初很是擔心,她記得孝賢皇后就是在東巡時候出事的,像是個不祥之兆。
但這麼久過去了,慶貴妃除了消瘦無力之外,好像並無其他異常,精神頭依舊很足,這讓她覺得是不是自己多慮了?
慶貴妃喝完熱騰騰的茶飲,覺得喉嚨裡舒坦了些,覷著她道:「想是有人找你麻煩?」
鬱宛失笑,「真是麻煩倒罷了,可偏偏這人的好意叫我禁受不起。」
因把和敬提親的事說了。
慶貴妃不以為意,「她向來自視甚高,以為誰都得聽她的,不用管她,我看富察府那邊未必知道。」
鬱宛一想也是,似富察氏這種底蘊深厚的大族,斷做不出悔婚又結親的惡行,豈非叫天下人恥笑他攀龍附鳳?和敬公主這般汲汲營營,只怕未能引來富察府的感激,反而會招致嫌棄。
「我看她才從永壽宮出來,怕是皇貴妃也對她不勝其煩。」
慶貴妃放下書冊,嘆道:「皇貴妃這個人就是太擰巴了,既要得名聲,又要得實惠,哪有這麼兩全其美的事,我若是她,拼著跟和敬撕破臉也不能叫對方好過。」
這回皇帝給琰哥兒指的福晉是不夠出挑,她估摸著魏佳氏心裡也有氣,可誰叫魏佳氏一言不發的?你要給永琰選福晉,自個兒倒是拿出點狠勁呀,不能全指望皇帝發慈悲,如今倒好,塵埃落地,已是再不能改的了。
因了這般,慶貴妃也懶得去參加婚典,橫豎賓主不能盡歡,索性借抱恙之身推脫過去,她跟魏佳氏畢竟不同。她是喜怒形於色從不藏著掖著,魏佳氏儘管吃了虧,人前怕還是得虛情假意表示她對皇帝多麼感激呢——事事如此,未免太累了些。
鬱宛詫道:「以前你從不會背後說皇貴妃娘娘。」
甚至於可說有種盲目的信任,隨著時間過去,到底都不一樣了。
慶貴妃輕哂,「我是想開了。」
什麼榮華富貴,什麼大仇得報,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是非成敗轉頭空,她看這宮裡的女人,不管有心機還是沒心機,到底逃不過落紅委地,都是做了場夢罷了。
鬱宛沉默下來。活得太清醒不是好事,她是糊塗慣了,被慶貴妃這麼點破,倒有種隱隱的難堪。
慶貴妃戳了戳她胳膊肘,輕聲道:「你給我念念這段罷。」
她這會子累了,連翻書的力氣都懶得使,乾脆仰躺在床上,做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鬱宛撿起來一瞧,居然還是《風箏誤》,這人都看幾遍了,總不見膩。
鬱宛沒奈何,只得輕聲念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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