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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貴太妃自嘲地道:「以前我總罵弘晝糊塗,老大不小的人還動不動撒嬌,些許頭疼腦熱都受不住,這回竟瞞得一絲不露,也真難為了他。」
若早知弘晝的病情嚴重至此,說什麼她都不會答應送嫁,可弘晝卻在最後關頭當了回孝子慈父——他用這份功績、用萬歲爺的負疚,換來了她跟府裡往後太平。
「你說,他是不是個傻子?」裕貴太妃含淚道。
鬱宛唯有點頭。必須承認,這一刻和親王的喜劇人人設在她心裡不復存在,而是轉變成另一個光輝偉岸的形象。
這位親王殿下是值得尊敬的。
乾隆三十五年的諸多離散,一直到次年仍延續著感傷氛圍,而鬱宛,這回該輪到她了。
陪伴了她十四年的春泥,從侍女熬到姑姑,如今終於梳起婦人頭,要風風光光出嫁了。
而她所選中的如意郎君正是杜子騰。
說實話,鬱宛完全想不到這兩個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杜子騰理想中的妻子是張家小姐那樣標緻的美人,而春泥活潑有餘,端莊不足。
且素日言談之中,鬱宛也知曉春泥擇偶物件絕非杜子騰這款,她夢寐以求能嫁個威風凜凜的剛猛漢子,而杜子騰瘦得跟白斬雞似的,也實在看不出半分男子氣概。
但偏偏就是這兩人被月老的紅繩綁在一起了。
據春泥自己解釋,她有一回小肚子疼,遍尋太醫院無果,是杜子騰耐心幫她看診,正本求源,一點點治好了她的毛病,從此以後她就芳心暗許了。
鬱宛很懷疑這故事的真實性,她怎不知道春泥有痛經的毛病,主僕幾個的月事都捱得很近,她沒理由被蒙在鼓裡——這個據說是有科學論據的,以前她們寢室也往往一來都來。
但找杜子騰來對質,他的說法卻也大差不差,當然杜子騰更審慎些,還著重強調了那天不止他們二人,有個抓藥的小太監也在,因而並非孤男寡女不避嫌疑。
鬱宛:……她還沒往歪處想呢,這人倒是不打自招了。
不過春泥的終身本就積壓心內已久,鬱宛沒少對侍女們提起過,奈何二人都興致缺缺,帶她們去相看宮中侍衛,又說這個好酒那個好賭,看來看去總沒滿意的。
如今春泥總算肯出嫁,也幫鬱宛解決了樁心事,不過她還是委婉提醒了一下,這種有紅顏知己的男人,總歸得防一手——杜子騰對那個張小姐,據她看是情根深種,保不齊婚後仍藕斷絲連。
春泥詫道:「張家小姐前年就過世了,他沒跟您說麼?」
鬱宛:……當然沒有。
這個杜子騰怎麼搞的,先前一天天跟她訴苦,活脫脫一個被白富美拋棄的窮小子,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不告訴她?她還打算把兩人的經歷寫成話本子呢。
當著春泥的面她也不便發作,只道:「張小姐可還有後罷?到底是樁麻煩。」
杜子騰這種優柔寡斷的男人,斷不肯對白月光留下的拖油瓶棄之不顧,如今他發跡了,那邊卻落魄潦倒,難保不會想起倒貼。
說到這個春泥便興奮起來,原來張小姐早些年給那紈絝生了個兒子,可隨著孩子漸漸長大,紈絝爹卻發現這廝跟自己半點不像,遂著人多方打聽,才知張小姐出閣之前便與家丁有染,難怪婚後不足八月便會早產,他白給人當了六年的王八!因此鬧翻了天,張家小姐後來病歿,也不知是心魔叢生,而是羞憤自縊的緣故,總歸是說不清了。
鬱宛:……好精彩!
難怪杜子騰說張小姐嫁給百無一用的紈絝子弟還不離不棄,可不是怕家醜外揚麼?虧他還以為遇見真愛。
「那現在他是想明白了?」鬱宛問道。
春泥點頭,且她看杜子騰是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瞧那些幽嫻貞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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