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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像她以為的那般美好。
將至地方時,阿木爾遠遠地便望見一列車隊向這邊過來,驚慌道:「額娘,有人來了。」
很懷疑是來搶劫的,雖然皇阿瑪派了衛兵,可強龍不壓地頭蛇,未必打得過對方呢。
鬱宛一眼認出那熟悉的輪廓正是她最大的弟弟巴圖,忙讓小桂子喝止侍衛,大聲揮舞著手臂,以免兩邊衝突。
巴圖快步過來,先攙扶她下車,隨後一把將阿木爾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肩上下來。
阿木爾很有點囧,在宮裡她是大姑娘呢,難道是長得太瘦小麼?不過跟這鐵塔般的漢子比起來,她的確像小不點。
鬱宛也沒想到弟弟這麼自來熟,委婉道:「巴圖,阿木爾已十三了。」
巴圖渾然沒意識到有何不對,反而越性揉了揉外甥女的頭髮才放她下來,又把一條潔白的絲巾掛在她脖頸上,這個叫做哈達,是他們族裔歡迎遠客的禮儀。
阿木爾笨拙地發著不熟悉的音節,「那嘎其(蒙古語舅舅),多謝您。」
巴圖哈哈大笑。
阿木爾頂著一頭雞窩似的亂發,原本的生疏與害怕奇蹟般消退許多,彷彿一下子親切起來。
她跟隨鬱宛坐上牛車,巴圖卻沒閒著,不住地從車上跳下,彎腰拾起些什麼,裝進一旁的大麻袋裡。
阿木爾小聲道:「舅舅在拾菌子麼?」
黑糊糊的,似乎不怎麼好吃。
鬱宛笑道:「又沒下雨,哪來的菌子,那是牛糞和羊糞。」
蒙古包裡有燒牲畜糞便取暖的舊俗,根敦一家雖說算富貴的了,可勤儉節約的傳統不能丟,如馬棚、圍房這些地方依舊用著,其實吃青草長大的動物並沒有太大氣味,曬乾了製成牛糞磚,又結實又耐燒,鬱宛覺著比木柴還好使。
阿木爾聽得咋舌,這在皇宮裡簡直想都不敢想。
豆蔻年華的女孩子,總歸是潔淨又臭美的,阿木爾也不例外,可她頻頻去看那袋子裝著的東西,眉目裡頗有些躍躍欲試,竟恨不得親手摸摸呢。
鬱宛:……適應得未免太快。
趕在天黑前到了地方,鬱宛原以為坐下就能開餐,哪知根敦還在大灶前抽水菸袋,薩日娜則在一旁木桶裡用擂捶用力敲打著什麼。
原是有人捎來了三十斤黃米,五斤紅豆,薩日娜便想著勻出一部分做成年糕,易於儲存。
見女兒歸來,尚不及噓寒問暖,便催她上前幫忙。
鬱宛可不願意,回家探親是為享福的,誰稀罕做苦力,「你讓阿布幹嘛,看他坐著挺悠閒的。」
正好可以減肥——考慮到他爹日益增長的體重焦慮,後半句她沒說。
薩日娜道:「我倒想,可你爹前兩天打獵傷了腰,萬一鬧出毛病來,叫這一大家子依靠誰去?」
鬱宛心說以她孃的本事,再找一個也不困難——別看薩日娜年過六旬了,依舊胳膊是胳膊,腿是腿,頭上一根銀絲都沒有呢。
鬱宛就磨磨蹭蹭過去替了薩日娜的班,好讓她娘騰出手添柴燒水,阿木爾躍躍欲試地道:「額吉,這個怎麼弄,您也教教我。」
鬱宛樂得偷懶,便叫她先淨了手,又指揮她怎麼使力,既要將黃米搗得夠碎,又要留神不讓虎口痠麻——幹這活不累是不可能的,越往後米糕黏性越大,連棒子都抻不動呢。
薩日娜架好一大鍋水,再回來便見女兒當起了甩手掌櫃,沒好氣道:「你可真是!她才多大呀,讓她幹這些?」
鬱宛笑眯眯地道:「我小時候也沒少幹呢。」
「人家嬌生慣養,跟你粗枝大葉的能比?」
鬱宛心說她娘怎麼還公然雙標起來,難道外孫女比女兒寶貴?
阿木爾卻很懂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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