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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佳氏得知這場風波,並未多說什麼,看鬱宛反而放心起來。果然貴妃是個愛含酸拈醋的,片刻不能容人,這不就主動出手了。
鬱宛很想說她真是趕巧,誰知道汪氏大過年的還敢作死,皇帝不處置她都對不起這份勇氣。
因汪氏人緣忒差,闔宮不見幫她說話的,倒是和敬公主進宮時求了兩句情,可見皇阿瑪沒有心軟之意,只得罷了——反正那拉氏已經成了陰溝裡的老鼠,汪氏也已物盡其用,不需要這位了。
除夕將至,鬱宛因著晚上要參加大宴,特意梳了個嶄新的髮髻,又換了身新裝,之後便去慈寧宮領出永璂來,打算帶到翊坤宮中。
她好不容易說服皇帝,同意十二阿哥跟他額娘見上一面——費了大半宿的氣力,嗓子都喊啞了。
永璂小臉上紅撲撲的,像是凍出來的紅,又像是不好意思被她牽著。
他都已經是大孩子了,皇瑪嬤還說要為他說親,實在不好還跟女性長輩這麼親密。
不過他很期待跟那拉氏見面,「額娘如今過得還好麼,那屋裡冷不冷?內務府有沒有送炭火過去?」
鬱宛幫他緊了緊水貂皮的圍脖,溫聲道:「都好,你不用擔心。」
自從上回她帶著皇帝口諭去內務府傳了話後,那拉氏的日子已好過多了,跟以往自是不能比,但至少溫飽無憂。
她如今在宮裡是個尷尬所在,皇帝只當沒這個人,眾妃亦都默契地不再提起,若非還有永璂,甚至連她都快漸漸忘卻那拉氏的存在。
如果愛的背面是恨,皇帝此舉,才是徹底的無情無義罷?
恍惚間已抵達那扇黃銅製的大門,兩個小太監瞧見她忙站起身來點頭哈腰,貴妃娘娘回回過來都會給他們賞錢打酒喝,早就親得不能再親了。
鬱宛照例賞了兩錠銀子下去,讓他們幫忙望風,這才帶著長成青蔥少年的永璂進門。
永璂臉上有些遲疑,他這一年抽條似地愈髮長高了,額娘見了他會否認不出他來?
他更怕自己認不出額娘,人常說哀莫大於心死,伍子胥更有一夜白頭的,額娘她……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呢?
許是察覺到永璂的緊張,鬱宛鼓勵似地捏捏他手背,示意他放鬆些。
永璂的惴惴不安在見到那襲深紫色身影的頃刻化為烏有,他幾乎是哭著撲上前去,「額娘!」
那拉氏將他攬在懷裡,定定打量著,「額孃的巴圖魯長高了,也變得更俊了。」
永璂有點害羞,雖然幾乎人人都這麼說,但從母后口中聽到到底是不一樣的。
他又迫切地要跟那拉氏分享這一年的成就,他的功課進步好多了,連師傅都常常誇他呢,便是最難作的八股他如今也能搜腸刮肚敷衍出幾篇來。
他還帶了「證據」,白紙黑字上有師傅用硃批做的標記,可見他沒扯謊。
那拉氏只含笑聽著,間或摸摸他淡青色的頭皮,再見永璂實在是令她十分寬慰,可也只能聊聊永璂的事了。
她在這裡的時間整個是靜止的,光陰如同凍結的冰稜,看不到過去,也看不見前路。唯有永璂還能給她帶來一絲鮮活的歡笑,她於願足矣。
鬱宛跟容嬤嬤悄悄退出來,把空間留給母子倆獨處。
看著殿內纖塵不染的地板與窗臺,鬱宛嘆道:「還是嬤嬤用心,身在陋室也不忘灑掃。」
容嬤嬤苦笑,「老奴只是沒事找事罷了,主子閒坐還能看看書,老奴能幹什麼?」
鬱宛遲疑了一下,「娘娘身子還好罷?」
那拉氏看著比她上回彷彿氣色更要好些,可鬱宛敏感地察覺到那拉氏臉上多施了些脂粉——自從幽居之後她已不事妝飾,今日怎麼一反常態?
見對面支支吾吾,鬱宛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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