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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瞥她一眼,「廢后之事莫可輕率,朝政也不是你該置喙的。」
和敬撇撇嘴,「可她是您的妻子,既犯七出,夫休妻也是情理中事,何必管朝臣們怎麼想?」
妻子麼……皇帝喃喃自語,他倒忘了自己從幾時起不再把那拉氏視為妻子,不知何時,她在他眼裡只剩下一個皇后的符號,如今卻還身穿朝服、手執笏板,妄圖用皇后的權力來規勸他,他怎能不惱怒?
他要她知道,他才是大清王朝的主人,由不得任何人挑釁。
至於廢后,乾隆並沒想那麼遠,昔年順治爺頂住層層壓力才廢黜第一任皇后,那還是在皇后無子的情況下,尚且惹人詬病,他跟那拉氏還到不了此種程度。
自然,也得看那拉氏往後的表現如何。
和敬眸中滑過一絲不甘,難道皇阿瑪還想著冰釋前嫌麼?怎麼可以。
她輕輕咬著下唇,待要再勸,乾隆卻皺眉看向她,「以前倒不見你如此關心朕的家事。」
和敬一驚,忙垂下頭,「兒臣是為皇阿瑪不值。」
「但願真是如此。」乾隆道。
和敬看湖上的風大了,示意嬤嬤拿件氅衣來,「皇阿瑪仔細夜深露重,如今宮裡宮外都沒個主心骨,若連您都病倒了可不行。」
又輕聲嘆道:「令娘娘也是可憐見的,先前十四阿哥因種痘夭折,十六阿哥又是這般,也不知是天不假年,還是宮裡的太醫都不中用。」
乾隆眸中微有異色。
和敬說完這句便不再多說,知趣地送他回房,「皇阿瑪也好好休息,明日還得早起趕路,兒臣便不多打擾了。」
鬱宛摟著阿木爾正睡得香甜,冷不防腰身被人抱住,她掙紮了一下,還以為船上來了強人,及至看清皇帝面目,才訝道:「您怎麼這會子……」
乾隆朝她比了個噓的手勢,溫聲道:「別做聲,繼續睡吧。」
擁著她和衣而臥。
鬱宛只當他吃錯藥了,也懶得多想,反往他懷裡蹭了蹭,只當是塊人肉靠墊——要是再柔軟些就好了。
他怎麼不發福呢?年輕的時候喜歡有腹肌,年紀大了反而喜歡微微肉感的身體,搓衣板似的老沒趣兒。
乾隆:……真挑剔啊。
第182章 探視
鬱宛對皇帝深夜造訪雖有些意外, 卻也見怪不怪,她猜到宮裡死了人皇帝慣例會eo一陣,十三阿哥, 三阿哥,哪回不是這般?
或許有些人覺得孩子生多了走幾個也無妨, 可乾隆爺畢竟還是多愁善感——他自詡的詩人氣質。
當然, 過後也就照樣瀟灑起來了,但至少這段時間裡, 旁人不敢肆意取笑, 以免拂逆他老人家的心情。
何況又是在孝賢皇后逝世的故地德州, 皇帝難免更加沉默寡言。
鬱宛只詫異他為何不去找汪氏,汪氏不該是他對髮妻感情的依託麼?
這個問題在數日後得到解答。
乾隆翻看白樂天的詩集, 不自禁地對她感慨,「大都好物不堅牢, 彩雲易散琉璃脆。」
鬱宛深恨慶貴妃不在, 文青跟文青才有共同話題,好端端對她吟什麼詩,還指望她說出個子午卯酉來麼?
好在白居易遣詞造句還算淺近易懂,鬱宛也就曼聲吟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像極了對對子,卻又對得不夠工整。
乾隆失笑,「意思雖有, 偏又偷懶, 找個七律那麼費勁?」
鬱宛道:「您認真考我功課呢?明知道臣妾不學無術, 只當對牛彈琴就是了。」
素手微抬, 從盤子裡剝了個枇杷給他, 「這枇杷果雖酸,吃了卻能振奮精神,看萬歲爺近來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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