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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讓永璇多跟永琪學學,倒不是句空話,別看兄弟倆一樣的沉默寡言,其實還是有差的,永璇是家庭緣故少年老成,至於永琪……在她看來是有些悶騷的,畢竟人長得帥又有才幹,僅這兩點就足以讓女孩子前赴後繼了。
五阿哥被她說得羞不自勝,幾乎落荒而逃,鬱宛見狀只能得饒人處且饒人,笑著將話題岔開,又問起他足上的舊疾來。
這回五阿哥倒是坦誠,自陳入秋之後足踝處總是隱隱作痛,入夜之後尤其厲害,跟針刺一般。
鬱宛聽了愈發擔心,「可有看過大夫?」
多少大病都是從細微處來的,現在不留心,往後總得吃苦。
五阿哥訕訕道:「謝娘娘關懷,兒臣帶了膏藥,每日晚間都得貼上一副。」
鬱宛還是不怎麼放心,「膏藥總是治標不治本,你自己須知保重,這一路上又不是沒車,何必非得乘馬?」
便是不久之後的圍場秋獮,照她看渾水摸魚也使得,左右皇帝只為玩樂,還真箇稀罕那幾隻打來的獵物麼?
她是語重心長,但五阿哥顯然自有考量,「皇阿瑪要看騎射,兒臣自得盡心竭力讓皇阿瑪高興。」
如今他是宮裡最年長的阿哥,自當以身作則,才能給弟弟們當個好榜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偷懶的。
鬱宛無話可說,乾隆的運氣真不錯,上頭有個好老子,底下又有個好兒子,偏偏這兩位都不算長壽,便宜他快活那麼些年——真真是禍害遺千年呢。
許是她跟五阿哥聊得太過熱絡,沒多會兒乾隆就派人將她叫去了,一副頗有醋意的模樣看著她,「有什麼話還得背著朕?」
鬱宛扶額,您老是不是太多慮了,她再怎麼風韻猶存,可畢竟是半老的徐娘了,五阿哥能看得上她?
她倒想泫然欲泣以證清白,可想想自己那過火的演技,還是算了。
鬱宛坦白道:「臣妾跟五阿哥說他弟弟們的婚事呢。」
乾隆跟老太后鬧矛盾,論理她不該打聽,可畢竟知道,再裝模作樣地未免矯情。
何況她早晚也得過問阿木爾的親事,提前熟悉一下流程也好。
乾隆問她,「你是怎麼想的?」
鬱宛小心翼翼看了看他臉色,「臣妾覺得太后所言有理,十二阿哥跟十一阿哥年歲相差無幾,如今連十一阿哥都開始說親了,若十二阿哥遲遲未決,豈非叫人議論您厚此薄彼,何況總得大的成家了,底下的才好開始辦呀,納彩、問名、納吉這一套下來,兩三年都不稀奇呢。」
乾隆輕輕嗯了聲,也不知是何意。
鬱宛訕訕道:「太后娘娘的意思,大概也不是為十二阿哥尋一門多煊赫的親事,家境殷實些、相貌談吐都看得過去就是了,到底咱們十二阿哥也不差,您說是不是?」
永瑆已經選定了富察氏,那是無人能比得過的了,想必皇太后也不作他想——她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安排好後事而已,當祖母的一點慈心,難道能不成全?
乾隆睨著她,「你只關心別人,可有為自己打算?」
鬱宛有什麼可打算的,左不過是阿木爾的親事,最壞,也不過撫蒙罷了——到底是舊例,正如她跟慶貴妃都很知道,令皇貴妃兩位公主之中必有一位被拉去撫蒙一樣。
乾隆摸了摸阿木爾酣眠中的頭顱,嘆道:「朕是不會讓咱們的女兒撫蒙的。」
鬱宛心說真撫蒙也不怕,她就是從那過來的,有她親身傳授經驗,阿木爾保不齊還能混得如魚得水,權傾四野,如同康熙帝膝下的海蚌公主那般。
到時候她說不定還能去阿木爾的轄區耍耍,要是能安排幾個壯男歌舞就好了——武則天老了還能男寵繞膝,她飽飽眼福都不成麼?
鬱宛正美滋滋神遊物外,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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