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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想得美!
她又沒打算當後媽,何苦討好前妻生的女兒,況且還是從她的小金庫裡出資,妥妥拿她當大冤種。
一席話將內務府總管臭罵回去。
不過鬱宛回頭冷靜下來,覺得還是得給皇帝報個信,不然那對母子真餓死了,豈非成為她的責任?
若皇帝自己出爾反爾要去接濟,鬱宛也無所謂,只要不花她的錢。
乾隆態度一如往昔,他此番舉動本就是為了讓和敬閉門思過,若這時候心軟,豈非前功盡棄?
不是沒懷疑過和敬此前與那拉氏魏佳氏的種種,可因沒有確鑿的證據,乾隆不便找她問責,如今出了金印的事,他才篤信一心疼寵的寶貝女兒是如何在背後笑裡藏刀挑唆生事,乾隆對她實在有些心涼。
見皇帝堅持己見,鬱宛只得罷了,這回可礙不著她的事,和敬要怪就請怪她的好阿瑪,誰叫有後娘就有後爹呢?
鬱宛這廂心曠神怡,儲秀宮的舒妃卻遭病魔纏身、眼看著就要不中用了。
其實舒妃病得比老太后還要早些,自從去年阿木爾婚期定下之後,舒妃的情形便每況愈下——她自己失望倒也罷了,偏偏連兄嫂帶侄兒全來指責她沒把府裡當回事,任由旁支揀了便宜,好歹跟皇貴妃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但凡說上兩句話,皇貴妃能放著嫡支不要去選寒門麼?
舒妃實在氣苦,「我待他們不錯呀,居然這樣罵我。」
何況如今納蘭府上當家人還不是她同胞兄弟——她唯一的親哥早就死了,從叔父永福膝下挑了個嗣子過繼過來,舒妃可從沒因此起隔閡,逢年過節都沒少厚禮回贈,便是那幾個侄兒,若沒她幫忙打點,能尋到如今肥缺麼?
自古女兒靠孃家,究竟孃家並不曾幫她些什麼,但凡家裡人爭氣些,她又豈會三十年仍是個妃位?
舒妃哀哀牽著鬱宛衣袖,「皇貴妃娘娘,求您為我求個恩典罷,讓萬歲爺晉我為貴妃,如此,我也好安心瞑目。」
慧賢皇貴妃、純惠皇貴妃病重之時,皇帝不都晉了她們位份麼?她現在就想爭一口氣,好歹讓家裡人瞧瞧,她才是有本事的那個,分明是孃家拖累了她!
鬱宛看著舒妃病容枯槁的模樣,難免有些物傷其類,可她知曉這事很難辦:高佳氏蘇佳氏都是潛邸過來的舊人,皇帝對她們留有餘情,但舒妃顯然達不到能令皇帝緬懷的程度。
不過在對方滿懷期待的目光下,鬱宛只能答應幫忙帶句話。
乾隆不出所料拒絕,「宮裡已有了兩位貴妃,再添一位不合規矩,何況又得讓禮部準備冊封禮與吉服,皇額娘才剛過逝,朕不想勞師動眾。」
鬱宛勸道:「舒妃說她就這麼點願心,眼看著是活不長了,萬歲爺不能滿足一下她麼?」
但乾隆有時候就是個槓精,「這是她自己說的,誰知道怎麼回事,純惠皇貴妃那時候一病不起,照樣拖了半年之久,她這不是在變相要挾朕?」
偏偏乾隆又是最討厭脅迫的,道德綁架對他完全沒用。舒妃這齣把戲,在他看來竟是自導自演,逼著他封貴妃,不如做夢更快。
鬱宛沒辦法了,只得怏怏告退,那邊儲秀宮又催人來請,望著舒妃渴盼的眼神,鬱宛實在不忍叫她失望,只得撒了個善意的小謊,說是皇帝已經答允,只是還在孝期不宜大操大辦,請她體諒則個,等她病痊之後自會幫她安排。
舒妃深信不疑,當天晚上就含笑九泉了。
乾隆也無過多憐憫,讓內務府照舊例治喪,鬱宛苦著臉道:「臣妾才答應了舒妃,心裡怪不安的。」
不曉得葉赫那拉氏會不會變鬼來報復,雖然她全出於一片好心,可畢竟騙了將死之人,會夭壽罷。鬱宛覺得心裡毛毛的。
乾隆看見她這幅模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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