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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為我好, 可他不問問我是怎麼想的嗎?」諾敏氣鼓鼓地道, 「我看他把我當成嫌貧愛富的膽小鬼了。」
因著法事還沒做好, 她不便立刻回家去, 只能將就在鬱宛這裡躲一躲,又囑咐別告訴人她在這兒。
沒多時,永璂也找來了,帶著一頭凌亂不堪的毛茬子,野人似的——孝期不能隨便理髮,難為諾敏不嫌棄他這副模樣。
他遲疑著請教鬱宛,「貴妃娘娘,諾敏姑娘在這兒麼?」
他都稱我為姑娘了,可見是要劃清界限。諾敏在屏風後憤憤想著。
鬱宛問他,「你當真要跟諾敏退婚?」
永璂垂頭,「我是為她好。」
誰知道皇阿瑪的怒火幾時才會停息,而他也不想無辜的人因他而受累。
鬱宛嘆道:「永璂,你害怕麼?」
永璂怔怔道:「我自然不怕。」
他已經沒什麼可失去了,額娘離開,也帶走了他最後一絲牽掛,他如今只想保護能保護的人。
「那你憑什麼認為諾敏會害怕?」鬱宛略略正色。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連這點同甘共苦的勇氣都沒有,還怎麼做夫妻?乾脆大難臨頭各自飛好了。
「我……」永璂訥訥不言,「只要她快活,我就心滿意足了。」
「沒有你我還怎麼快活?」諾敏飛快地從簾後跑出來,緊緊抓著他的手,「我們要永遠在一起!除非我同意,你休想把我撇下。」
永璂臉上漸漸泛起赤色,終是赧然點點頭。
鬱宛雖不覺得皇帝會這樣無理取鬧,可秉著做媒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還是給乾隆去了封信,委婉暗示了下他的意見。
其實不能算寫信,應該算回信,因為是乾隆先寄給她的——自從得知她每回秋獮都會給留在宮裡的慶妃等人寄信後,皇帝竟也戲癮大發,玩上了鴻雁傳書的把戲。
當然信裡沒有一字提及那拉氏,全是囉囉嗦嗦講述他在木蘭圍場的見聞,言語裡還頗埋怨她沒把舒妃帶走,簡直跟蜜蜂似的,每日在耳邊聒噪沒完,害他打獵都不能專心了。
鬱宛看著這些小學生日記似的流水帳,十分懷疑乾隆是否被魂穿了,還是犯了老年痴呆,屁大點事有什麼好向她稟報的?
慶貴妃這個兩性專家就微微冷笑起來,「萬歲爺是不好意思直接說想你,才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暗示呢。」
鬱宛訝道:「不會吧?」
她自認為乾隆是個臉皮堪比城牆厚的人,若真是思念,怎可能表達不出?何況這人文采雖有限,寫幾句肉麻兮兮的情詩還是有本領的,他給孝賢皇后、慧賢皇貴妃不是都寫過麼?
慶貴妃哂道:「你沒發現那些都是悼亡詩?等哪日你西去了,萬歲爺留給你也不會少的。」
鬱宛忙往地上啐了兩口,「呸呸呸,不許咒我!我可得長命百歲呢。」
誰稀罕乾隆悼念?好死不如賴活,那麼廉價的愛情誰愛要就拿去。
慶貴妃似笑非笑,「那你就打算放著不管了?我看萬歲爺等著你回信呢。」
鬱宛:……
愛情與麵包不能兼得,但她想要麵包,就只能用愛情來換。
誰叫皇帝就喜歡這樣矯揉做作的把戲,那她也只好捨命陪君子了。鬱宛便仿著乾隆句式,也當記日記似的把生活瑣碎娓娓道來,當然是避重就輕,少提些那拉氏怎麼發喪的,著重在還活著的人身上——如太后、永琪、永璇、永瑆、永璂還有諾敏這些人。
因庫房裡的燈油盡拿去佛前供奉海燈了,如今永和宮悉數換成了白蠟制的燭臺,雖然方便,稍不留神卻容易出錯。
鬱宛揮毫疾書時不小心將蠟油傾在字紙上,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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