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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現在覺得寧致是襯得起她的,可也到不了愛死愛活的地步。三年的時間,正好考驗一下彼此的感情。
鬱宛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他若耐不住寂寞,去尋芳獵艷你又待如何?」
阿木爾柳眉倒豎,「他敢!」
她心裡覺得額駙是做不出這種事的,不過要是真背叛了她,阿木爾也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得納蘭家要斷子絕孫了。
鬱宛看著女兒磨刀霍霍的架勢,森森吸了口涼氣,這法子定是皇帝教她的,這麼喜歡往宮裡送太監吶。
但願額駙守住男德,否則這輩子怕是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太后逼鬱宛起誓之事,因無第三人在場,料想走漏不了風聲,可鬱宛不知怎的皇帝竟知道了,三月份定下了孝聖憲皇后的尊號,便跟她問起,「母后走前對你還有私言交代?」
關乎神明,鬱宛再扯謊就是不忠了,只得點頭,將發的誓坦白告之。
乾隆嘆道:「你也忒糊塗,明知母后病中昏聵,敷衍敷衍便是,何必這樣認真?」
鬱宛笑道:「臣妾是真心的。」
她壓根沒覺得這個要求有多麻煩,倒不如說跟她的初心不謀而合——哪日皇帝若是心血來潮想立她為繼後,她該怎麼回絕呢?有太后的遺言就放心了,畢竟長輩吩咐不敢不遵嘛。
且不提當皇后有多麻煩,她也很擔心皇帝對她跟阿木爾變了態度,她自認做不到孝賢皇后那般殫精竭慮盡善盡美,也不能如那拉皇后那般自有風骨剛直不阿,從始至終,她都沒法將自個兒完全融入進來,她只想自由來去。
鬱宛拉著他的手,逞著老臉難得撒起嬌來,「萬歲爺,您就依臣妾一回罷,好不好?」
乾隆其實也不太希望她變,生怕連最後這點小任性小脾氣也沒有了——他希望在他面前永遠是真實的她。
乾隆嘆了口氣,「你願意幫朕省些銀兩,朕當然求之不得。」
皇后跟皇貴妃的年俸可還差了二百兩呢。
鬱宛知道這不過是託辭,皇帝每年讓內務府私下送來的都不止八百之數了,不過如此也好,他們都是體麵人,話說得太開反而沒意思。
鬱宛笑盈盈地在他腕上擰了一把,表示都懂。
她又突發奇想,「萬歲爺,您能否讓臣妾看看皇后的金印長什麼模樣?」
雖然她不稀罕那個位置,可是人都有窺探欲嘛,就好像民間的凡夫俗子也會好奇龍袍是什麼樣式。
自從乾隆三十年皇帝吩咐從那拉氏宮中收走皇后冊寶後,這都有十來年沒動過了,不知積了灰不曾。
若是換個人,乾隆定會懷疑對方居心叵測,奈何他太能洞悉鬱宛所思所想——真的只是好奇心發作而已。
乾隆豈有不滿足她之理,因讓李玉去交泰殿將冊寶取來,儼然當成玩具一般。
哪知李玉回來的時候卻道金印不翼而飛,恐怕是被誰盜走了。
鬱宛懷疑主僕倆聯手戲耍自己,用不著這樣小氣罷?她都發誓不貪圖後位了。
李玉冷汗涔涔,「皇貴妃娘娘,奴才說的是實話,就連交泰殿的首領太監張鳳也失蹤了。」
原本存放金冊的匣中只剩下一副銅冊,不知是何時被調包的。
乾隆神色方才嚴肅起來,下旨頒下通緝令,務必要追回張鳳,這廝未免也忒大膽了些,視天家顏面為何物?
鬱宛心念一動,嬪妃們的冊寶確實很值錢,就她自己那份按市值估算最低也值數千兩,可問題在又有哪家當鋪敢收繳?上頭可都有內務府的標記呢,就不怕惹禍上身?
再怎麼膽大包天,也不該動這種主意,他一個首領太監,掙錢的辦法多得是,何苦來哉?
不知怎的,鬱宛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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