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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皇帝是因為自己才愛屋及烏大肆加賞蒙古嬪妃,那舒妃一定會氣死的。
看舒妃如喪考妣的模樣,鬱宛勸道:「你也別急,到時候有位置騰出來,我必定勸萬歲爺優先考慮於你,總能有機會的。」
當然她看懸,畢竟愉妃跟穎妃這兩位都挺能活呀,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得給人希望——鬱宛好像領悟到當個好上司的精髓,那就是堅持不懈地畫大餅,這樣人家就會勤勤懇懇幫你辦事了。
舒妃也不便多說什麼,雖說皇貴妃把她的東西退了回來,但待她格外和氣,這讓她覺得自己跟鬱宛的關係是不是更近了些?
看來下回總該有她的份了。
她只能耐心等下去。
化解了舒妃的牢騷,鬱宛便一心準備新燕跟王進保的婚禮,連春泥也回來幫忙,還補了禮錢,新燕不想佔老姐妹的便宜,待要推辭,春泥卻道有來有往,說完得意地扶著肚子——她現揣著一個呢,還怕禮金賺不回麼?
新燕:……算你狠。
掉頭拽著王進保的胳膊敬酒去了,秀恩愛誰怕誰。
鬱宛舒了口氣,太監到底與常人不同,見新燕能這樣自在,她才確信自己做了個正確的選擇。
頒金節後便是以皇貴妃為首的冊封禮,不出所料人山人海,為了怕和敬故意缺席讓鬱宛沒臉,乾隆還請了個太醫去公主府上盯著,以此杜絕和敬裝病的可能。
和敬只得盛裝前來,面上管自微笑,肌肉卻略顯僵硬,那笑容裡也像生著牙齒,「豫娘娘莫當我不曉得,你心裡打著什麼主意,我比誰都清楚。」
若只滿足於皇貴妃之位,又何必將貼身侍女嫁給御前太監,不就是為了方便探聽訊息麼?這個蒙古女人裝出一副天真爛漫毫無算計的模樣,哄得皇阿瑪對她言聽計從,殊不知肚裡的花花腸子比誰都多。
鬱宛暗嘆,心術不正的人看誰都心術不正。
她懶得同和敬分辯,「隨便公主怎麼想,我是好是壞很要緊麼?反正你已先入為主了。」
和敬傲然挺著脖頸,「你最好小心些,登高必跌重,別以為皇阿瑪寵你就能高枕無憂了,有你摔跟頭的時候。」
鬱宛笑盈盈道:「公主才應該仔細,你是晚輩我是長輩,論理怎麼也得喚一聲庶母才是,你說,到底誰冒犯誰更嚴重?」
在清宮這麼一個注重規矩體統的地方,想揪和敬的錯處實在太容易了,那拉氏是不屑算計,魏佳氏則是面對富察家的人天然矮了一截,可鬱宛,她絕非那種肯被人呼來喝去的性子,和敬想對她無禮,大可以試試。
和敬感覺到對面危險的氣息,不由得毛髮森豎,卻見鬱宛笑意如常拍了拍她的肩膀,「公主,咱們定能和平相處的,對麼?」
她並非示好,而是警告。
和敬面無表情,卻不敢再慢待她,到底還是安分走到階下,跟外命婦們站在一處,看著眾星拱月的那人接受皇阿瑪賜福。
眼睛忽然微酸,這份殊榮,原本只應屬於額娘,那樣恩愛的夫妻,最終還是叫後來人鳩佔鵲巢了。
晉位之後的日子並無太大變化,除了她要以皇貴妃身份代行許多事務,鬱宛覺得這職位實在吃力不討好,沒有皇后之名卻有皇后之實,難怪魏佳氏這樣要強的人都累趴下了呢。
但要她再往前一步她也是不願的,還是這樣好,皇帝只會以寵妃的標準來要求她,容錯率才更高;她要是做了皇后,保不齊就須兢兢業業修德自持,那未免太累了。
現在她還能稍微偷會兒懶,鬱宛的處事風格跟前人都有所不同,那拉氏是標準的法家模板,嚴格治下,魏佳氏則是儘量懷柔,至於鬱宛麼,她選擇抓大放小。
只要不涉及原則性的問題,她還是願意網開一面的,可要是明知故犯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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