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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衾盯著魚缸,玻璃魚缸倒影出男人的影子,她突然覺得,傅晏辭可能也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冷漠。

傅晏辭將車鑰匙擱在玄關,右手食指勾著裝藥的袋子,踱步到矮几邊:「你把魚食都餵了?」

時衾抬起頭:「是啊。」

「你也不怕它撐死。」

時衾愣了愣:「它還會撐死啊?」

傅晏辭垂眸,目光落在時衾臉上,表情裡滿是惶恐,還挺好逗的。

他微微勾唇:「不會。」

知道自己是被唬了,時衾慍怒看他。

她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澄澈,不經意丟擲的一眼,有多擾人心。

傅晏辭移開視線,在沙發另一邊坐下:「過來上藥。」

時衾:「我能不能先用下衛生間?」

傅晏辭發現她看起來溫溫軟軟,卻一點不怕生,在他家自在得跟在自己家似得。

他起身,帶人去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關上。

傅晏辭盯著磨砂的玻璃門,玻璃上映出模糊的人影。

他垂下眼簾,撥出一口氣,轉身進了對面的書房。

書房內有一張極大的紫檀木書桌,桌上鋪著生宣紙,一排的毛筆架。

傅晏辭從小練書法,傅老爺子還在的時候,親自教他。

他的楷書寫得最好,尤其瘦金體。

不過傅老爺子總覺得他的性子太過理性淡漠,比起楷書這種一字一頓,理性規整的字,更常叫他寫草書。

草書恣意放縱,自在隨心。傅老爺子知道他缺什麼,所以讓他練什麼。

傅晏辭沾墨提筆,寫了幾個字,發現自己今天的楷書寫得不好,落筆遲滯而猶豫。

他換一張紙,寫起了狂草,草書之中最為放縱的一種。

時衾從衛生間出來時,隔著兩扇門,一眼看見立於桌案邊的男人。

傅晏辭執筆,十指修長,骨節分明,襯衫袖口向上收束,露出一截冷白手腕,隨著寫字的動作上下來回。

他微薄的唇輕抿,黑髮垂於額前,舉手投足,彷彿古時的氏族公子,名士望族,矜貴優雅。

時衾眨了眨眼,呼吸不自覺地屏住了。

她輕手輕腳走過去,好像怕打攪了此時的畫面。

書房的空氣裡有淡淡墨香。

傅晏辭寫在生宣紙上的字,龍飛鳳舞,狂放不羈。

時衾就算不懂字,也覺得好看。

察覺到有人進來,傅晏辭抬眼,對上她的目光,短暫停留又收回。

他換了一張空白宣紙,伏案執筆,問:「叫什麼名字?」

時衾一愣,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自己。

「時衾。」她小聲地說。

尤其是「衾」的發音,格外得輕,彷彿出口就在空氣裡散了。

「什麼時?」

「時間的時。」

傅晏辭換回了楷書,在紙上落筆。

「時」這個姓倒是少見。

「時什麼?」後一個字他沒聽清。

時衾抿抿唇:「衾,一個今,一個衣。」

傅晏辭寫下「衾」這個字,隨即皺皺眉。

時衾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輕扯唇角,笑笑:「是不是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吉利。」

「衾」在古語裡,指裹屍的被子。

「我也不太喜歡這個名字。」她說著走到案邊,手掌撐著桌子,看他寫字。

時衾舅母請人算過,說她這個名字,克兩親。

傅晏辭思索:「那就換一個吧。」

他揭開一張新紙,起手落筆,重新寫下一字——

「衿。」

時衾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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