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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寒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底已經一片清明瞭:
「你們剛才說那兩個體檢機構的體檢物件是一些學校和公司的團體,這兩個地方的人一個兩個出事兒或許有可能,但是絕不可能大批次的失蹤,一定有別的渠道,著重去抓取這兩家機構免費做的那些體檢,比如說公益,扶貧,下鄉支援,要快。」
同時警方也多部門協同辦案,這件案子現在暴露出來的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市局中,梁涵輕聲哼唱著這個調子,她十分確定他確實聽韓老師彈過,楊慶民開口:
「這個韓老師叫什麼?哪裡的人,去世的時候多大年紀?」
梁涵想了想:
「韓老師叫韓長彬,哪裡的人我不太清楚,但不是上城本地人我知道,去世的時候只有35歲,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覺得惋惜嘛,真的很年輕。」
「這個韓老師是在你上大二的時候去世的?現在過去了9年?」
梁涵數了數點頭:
「對,到今年是9年了,如果韓老師還在今年應該是44歲。」
楊慶民在心中計算著,韓長彬去世的時候是9年前,時間和曲振明失蹤的時間差了差不多整整十年,但是這個韓長彬卻會彈著曲振明本子上記錄的曲子,而且韓長彬有和徐天成在一起的親密合影,這幾人之間會有什麼樣的聯絡?
他讓梁涵在辦公室等他,他則是出去去了刑偵支隊:
「小鄒,給我查一下韓長彬的個人資料,儘可能詳細。」
名字被輸入到了公安系統中,楊慶民的目光一下就看到了親屬那一欄中韓長彬還有一個哥哥,他立刻指了一下螢幕:
「再查一下他的哥哥韓長禾。」
出來的資料中顯示韓長禾在1998年就去世了,楊慶民看著資料上的那張一寸照片,他想起了這個人的臉,他和曲振明一塊兒見過他,瞬間他的思緒似乎回到了20年前,曲振明和他說他認識了一個老鄉,是個教音樂的,還說要和他一起學吉他,那個年代搖滾盛行,他一貫不是很喜歡那些音樂,聽他說了一嘴也就沒有再多關注。
這個人就是在和他曲振明一塊兒下班去吃鍋子的時候在路上看見的,那時一個不經意的瞬間現在再回想總像是矇住了一層紗一樣,但是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兒,曲振明當初好像是借出去了一筆錢,應該就是給那個教音樂的老師的,他說是那人的家人病了要手術。
「現在協調地區片警去韓長彬和韓長禾家裡走訪,問問家裡還有什麼人,這個韓長禾死後是怎麼安葬的,墓地在哪裡?」
葉銘今天一天都泡在屍山血海里,因為肉都在冷庫中,他們只能穿著厚厚的衣服外面罩著防護服去冷庫中檢查,根本沒有時間等待解凍,整個市局的檢驗科都在不停地運轉著。
楚氏頂層的辦公室中,窗簾被拉上了,整個辦公室陷入了灰暗的境地,只有落下有一整面牆那麼大的幕布上顯示出了一個密密麻麻線條極其複雜的關係網,而做出這個關係網的人此刻就靠坐在真皮的辦公椅上。
楚亦寒的眉眼冷冽,深灰色的襯衣被這昏暗的辦公室襯的顏色更深了一些,他緊緊抿著唇,下顎線線條像是被刀刻出來的一樣,輪廓清俊,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按著雷射筆的筆帽,這辦公室中除了他就只有蘇維南一人。
他的目光落在這一整張不知道囊括了多少家公司和人的圖上的時候已經有些震驚了:
「這是你做的?這是北山集團的關係圖?」
楚亦寒的眼底有點點寒芒:
「是北山集團的股權架構圖和徐天成參與過的股權性質投資,耗了這麼多天總算是都查出來了,現在只剩下參與資訊買賣的證據了,可能警方那邊這兩天就會有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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