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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科抬頭 :
「楊士林和張初是同一屆?」
葉銘看過張初的資料他比楚亦寒是小一屆,而今天楊士林也說他是楚亦寒的師弟,也比楚亦寒小一屆:
「是。」
「傳訊楊士林吧。」
葉銘怎麼都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楊士林來的很快,甚至對他來說市局也是走習慣了的,考慮到現在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證據,楊士林到的並不是審訊室,而是詢問室,葉銘真的很希望這件事兒和楊士林沒有關係,他也進了詢問室,楊士林的態度沒有絲毫的緊張,還笑著沖他點了點頭。
劉科將一杯水放在了楊士林的面前:
「楊律師,這個詢問室你是不陌生,不過被詢問應該還是第一次吧?」
楊士林淡淡點頭:
「確實是第一次。」
「今天在衛生間中你都做了什麼?」
「在衛生間中還能做什麼?上廁所啊,劉隊是想問丁副校長的事兒和我有沒有關係吧?」
和律師打交道就是這樣,劉科點頭:
「確實是有,那個錄音筆是我給他的。」
葉銘睜大了眼睛:
「什麼?」
劉科卻相對要淡定一些:
「這個錄音筆你是怎麼得來的?」
楊士林笑了一下: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錄音筆就是我的呢?」
「所以,你是想說你並不只有這一句話的錄音,而是有整個事件的證據?」
就在這個時候楊士林從兜裡拿出了另外一個很精巧的錄音筆:
「你們可以聽一聽。」
葉銘接過了錄音筆,整個審訊室都安靜了下來,只有錄音筆裡面傳出來的尖叫哭聲還有一個男人光聽著就讓人作嘔的笑聲,這是一個罪惡的過程,也是一個讓人只聽著就能激起憤慨的聲音,從頭到尾,裡面的男孩兒不斷的求饒,最終也沒有等來一個救贖。
前前後後十分鐘左右的聲音,葉銘能清晰的辨別出裡面那個男子的聲音就是丁洪生的,很難想像一個在校慶典禮上款款而談的副校長會是這樣的人,楊士林唇邊一直有一抹譏諷的微笑:
「很諷刺是不是?今天他還在臺上演講。」
劉科關掉了錄音筆:
「所以,你是當年的目擊者。」
楊士林的面上有一抹化不開的愧疚,但是眼底卻又一層旁人看不懂的光芒:
「當年我掙紮了好多次,都沒有敢衝出去,這件事兒我後悔了很多年,學生時代的很多年中我都覺得丁洪生是一個將人面獸心做到極致的人,我覺得世界上不會有比他還噁心的人了,但是後來我做了律師,那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個世界上原來有那麼多像丁洪生一樣的人,他們這些人有些得到了法律的制裁,有些鑽了法律的空子,我們常說以法律為準繩,但是有些人的罪惡,怎麼可能是那短短几年刑期能夠贖的清的呢?」
說完他就看向了劉科的眼睛,那眼中並不是為了得到認同,而是他知道劉科能夠明白他此刻的心情,警察,律師,法官,見慣了人性最醜惡的一面,有的人的壞的惡甚至旁人根本無法想像的到。
楊士林忽然笑了一下:
「劉隊,我們都忠於自己的職業,但是憑心而論,是不是有些人讓你覺得百死莫贖?」
葉銘的目光一抖,百死莫贖?劉科很顯然也抓住了這個字眼:
「張初的死,你聽說了嗎?」
「我說我沒聽說劉隊也不會相信吧?畢竟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律師,一些訊息總還是靈通一些的。」
「除了錄音筆你還對丁洪成做了什麼?」
楊士林忽然看了看葉銘: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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