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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曼不得不回答,「似乎沒有,都能體諒,畢竟您也難得來一次嘛。」
「一次都沒來找過你?」
還真是大多都沒聯絡過她,甚至沒人來問她和荀嘉明的事情,或者是問問荀爵士的行程安排,金曼曼意識到張總、陳總等人現在似乎很害怕和爵士見面,但不肯定是否該透露給荀爵士,她遲疑著沒有回答,但這態度本身就是一種回答。
荀爵士點了點頭,「看起來,bos說得沒錯,做賊心虛,當了多少年的中介兩頭吃,合法的錢沒賺夠,還要賺不合法的錢,現在不敢來見我……沒有擔當,一輩子都只能做小股東。」
做小股東也沒啥不好,至少有錢又沒太大風險,還能薅公司羊毛……說實話,荀嘉明估計是為了吞併常陽,才抓這件事出來告狀,否則陳總等人可以一直薅下去。
金曼曼大概能猜到這裡的貓膩,但肯定不會問更多,她沒有說話,看荀爵士似乎有些累了,便請示一般地看了四太一眼,四太沖高醫生微微招手,高醫生立刻把輪椅推到前方來。
「我可以走——這幾天精力又恢復得不錯了。」荀爵士不滿地瞪了四太一眼,好像不知道金曼曼才是那個提議的人,金曼曼感到非常過意不去,事實上,爵士的偏愛很多時候讓她有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覺。「——你扶著我。」
她只好扶著荀爵士,儘量放緩呼吸,荀爵士當然很愛衛生,但是他身上還是有一種揮之不去的老人味,混合了消毒水的味道,金曼曼臉衝著他時就儘量不呼吸。
爵士的手臂架得有些高,幾乎要碰到金曼曼的胸部了,如果金曼曼要保證他的平衡,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手臂抱在懷裡,提供支撐,金曼曼不知道他是否故意,又似乎只是一種習慣,她為了避開這個姿勢,主動伸手托住爵士的後背,轉到側面行走——爵士真的很輕,他瘦得幾乎只有一把骨頭了,衰弱得就像所有不良的想像都純屬多心,但是,他偶爾看向金曼曼的眼睛裡有一種頑童一般的天真調皮,卻又似乎暗示了,這是他有意而為之,就是要看金曼曼在糾結中受窘。
「像是個小刺蝟一樣。」他用吳語對金曼曼說,抽回手的同時哈哈大笑,隨後示意四太推來輪椅,「好啦,別生氣,開個玩笑——只是玩笑而已!」
金曼曼勉強沖他笑了一下,裝傻說,「我不知道爺爺的意思,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她在爺爺兩個字上咬著重音,似乎是在暗示荀爵士應該謹守自己的身份,荀爵士更加樂不可支了,他對金曼曼勾勾手指,示意她走到自己身邊。
「等我睡完午覺,來二樓找我——我給你帶了禮物。」
這和『小朋友來看叔叔的寶物』有什麼區別嗎?但金曼曼別無選擇,她只能寬慰自己:荀爵士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麼?最多是開開玩笑而已,他或許還真是給她帶了什麼珠寶來,在贈予她之前,要想辦法確認彼此間的地位,這是性騷擾很重要的動機——不論是男對女,還是男對男,根本目的都是為了確認自己在這段關係中絕對強勢的地位。
她真的有被睡、被猥褻的風險嗎?金曼曼認為,可能性是很低的,但就像是有些家庭裡,公公會騷擾兒媳一樣,荀爵士對於她或許有一種傳統的權威訴求,家庭裡進入了新的女性成員,而家庭的主人,儘管可以不行使□□優先權,但他要確認新成員明白他擁有這份權力,並且對此表示順從。
她也不會從任何人那裡得到理解和幫助的,都這麼老了,什麼事都做不出來,老人就像小孩,既然對你這麼好,那偶爾順從一下,不也無傷大雅嗎?不論是荀嘉明、荀大姑甚至是嘉明爸、嘉明媽,都會是這麼一套無懈可擊的說辭。
金曼曼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甚至看了好一會兒打車軟體,確認這附近有沒有隨時可用的網約車——但是,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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