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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盛想著要忍受的痛苦遲遲沒有降臨,池越好像拿著把又鈍又鏽的刀來來回回刮著他的心口,簡直要把人逼瘋了!他真的忍不了了,突然一把握住池越的腰。
宗盛動作快,池越反應更快,一下擒住宗盛的手,俯下來輕輕吻他,一邊扶穩了重重坐下去。
「宗盛,這世上,只有你能讓我疼。」
……
野獸脫出牢籠,橫行肆虐。
屋外風雨飄搖、電閃雷鳴,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漸漸安靜下來,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風也未停,卻不再呼嘯不停,天色已似乎敞亮了一些。
宗盛的呼吸也恢復了平穩,他好像是瘋了,又好像是做了場大夢,不敢置信,又不能不信。
池越就伏在他身側,合著眼似是睡著了。
「……疼嗎?」
池越沒睜眼,輕輕笑了一聲:「你在,就不疼了。」
「……對不起……你,還記得那天的事?」
「那天是哪一天?」
「中秋。」
那天池越喝醉了發酒瘋,宗盛抱著他,哄他說,他在,不疼了。
池越懶懶地抬起眼皮,挪了挪,枕到宗盛的胸口:「記得啊。」
「那……」那天是故意的嗎?
池越沒有說話,他睡著了。
「……」
宗盛替池越掖了掖被子,手指輕輕撫過池越手臂上的鞭傷,皮肉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只有淺淺的一道紅痕,就像池越自己說的那樣,宮中的傷藥不凡不會留疤,宗盛應該覺得欣慰的,但他心裡很不舒服,那些被洗去的傷疤就像是將池越的過去都洗掉了一樣,甚至將池越這個人都抹了個乾淨,將他變成了鬼魅、孤魂。
「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大理寺的廂房裡,祁霄和裴浩坐在窗邊喝著熱茶,看著屋簷下成串的落雨,浮生偷得半日閒,祁霄很是愜意,裴浩卻滿目憂愁。
「殿下之前不是堅持要將羅大人的案子徹查嗎?怎麼現在要反悔?」
「我說過要替羅大人捉拿真兇歸案,如今錢沖和王堂一不都已在大理寺獄中?何來返回一說?」
「就憑隆泰興錢莊也敢動行刺朝廷命官的念頭,這背後分明就是秦氏在搞鬼,這樣怎麼算是徹查了。」
祁霄慢慢喝茶,比裴浩還要像個沉穩的老頭子:「我知道裴大人義憤難平,不過此時並非意氣用事的時候。
秦氏兵行險著也要置羅大人於死地其中必定有重大的原因,若找不到這個因,光憑錢沖、王堂一和隆泰興是不可能動得了秦氏的。」
裴浩沉沉一嘆,祁霄說的他明白,但他不甘心,羅瑜一死是死無對證,秦氏哪兒會那麼蠢還留有其他證據等著他們去查?
「殿下手中有天策營,在陛下面前也能說得上話,至少不該就此放過隆泰興這條線索潦草結案。」
「裴大人以為父皇為何將天策營交給我?」
裴浩搖頭:「陛下深意,臣不敢臆測。」
裴浩一直很疑惑,但這不是他能問能管的事情。
若要裴浩猜一猜,他覺得陛下是給祁霄機會,用天策營去查大理寺和京畿都護府都不敢查、不敢碰的人和事,比如秦氏。
祁霄微微笑了笑,他心中亦有猜測,跟裴浩所想差不多,只不過他暫時還不想用池越。
陛下讓他查案,他若太過激進,倒像是他有意針對秦氏,想在陛下面前出風頭,有奪嫡之心。
祁霄得拿捏分寸和時機。
原本查到昌明商號時,他就可以收手了的,可他忍不了秦氏聯合都事府暗害唐綾。
正好借羅瑜的案子偷偷算上這筆帳。
「裴大人,眼下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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