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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盛不知為何池越笑得爛漫,更不知自己為何突然就耳根發燙,慢慢挪開了目光,卻一直被池越盯著,過了一會兒他受不住了,才又將目光挪了回來,看著池越問:「你來過齊國?」
「啊?」池越是來過,當年繞路齊國進的周國都事府。
「你的方言學的很好。」
池越還是笑著,眼角卻沉了下來:「那是自然。
易容術中最基礎的一課便是模仿,體態、語言、神情,每一絲細節都不容有錯,否則再天衣無縫的人皮面具都會被輕易識破。」
「所以你沒來過齊國?」
「殿下來過嗎?殿下的齊國土話說得也很好啊。」
池越說的輕鬆隨意,卻偏偏不正面回答宗盛的問題,宗盛心裡疑惑,卻沒有繼續追問了,只點了點頭,又沉默下去。
池越的嘴角微微壓下,他就算承認來過齊國也不會怎麼樣,天策營的任務宗盛不敢也不會細問,他根本無從知曉十年前的事情,可池越卻不敢回答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
那些事情,宗盛永遠都不能知道,也不用知道。
宗盛看著池越,知道他又糊弄自己,過去的十年池越隻字不提,宗盛問過,卻總沒有答案,或許是能說,或許是不想說,這樣的諱莫如深就好像池越毫無瑕疵的身體一樣,都是假象,那些不復存在的,必然是最疼最深的傷。
宗盛緊緊攥著池越的手,微微垂首,他嘴笨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他不在乎?可他是在乎的,他想知道當年池越為何打斷了他的腿,想知道十年裡他是如何度過的,他想池越再在他懷裡哭一次,他才能擁抱他、替他擦乾眼淚,好像只有看見了池越身上的傷疤,他才能確認那些傷都已經好了一樣,他害怕池越什麼都不讓他知道。
可宗盛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宗盛,」池越輕聲嘆了嘆,說,「不要放開我。」
宗盛抬眼看向池越,握著他的手好像更用力了些。
「……像在鳳林山時那樣,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兇險,一定要回來見我。
一定。」
「好。」
宗盛點頭答應,「那你不可能再甩開我了。」
池越笑了,歪頭靠在宗盛肩頭,輕聲笑說:「不會了。」
祁霄端著一盤烤肉站在唐綾身邊,時不時餵他吃一口。
唐綾自小家學極嚴,坐立起行都是規矩,除了行軍時,他還不曾這麼沒吃相過,剛開始還推拒,可祁霄就喜歡追著他喂,轉念一想,現在也算是在行軍吧,便索性從善如流了。
「許證一介武將,怎麼還有這麼一堆書卷?我多找些人來幫你一起找吧?」祁霄又餵了唐綾一口肉,看著堆在書案上的書冊書卷嘆了口氣。
白溪橋和陸方盡去了陳河的書房和臥房找軍防圖。
祁霄和唐綾本想先吃些東西的,肉都烤好了,就差一把辣椒麵了。
可唐綾突然想到,許證在封侯之前常年駐守刑天關,這裡應該有許證的一間房,起身便找來了。
果不其然,許證不僅有房間,還有一間書房,還是落了鎖的。
祁霄端著一盤烤肉追在唐綾身後,瞧了一眼鎖頭,抬腳便將書房門給踹了,十分坦蕩地進了許證的書房。
許證書房裡堆滿了書,一時還真叫人無從下手。
房門既然有鎖,或許房內還有暗格,書冊又多,只能慢慢翻找了。
「嗯……」唐綾咀嚼著少了些味道的烤肉,將書架上的書都堆到了桌上,然後伸手越過書格敲著書架背後的牆,一格一格地敲。
祁霄本來張口說什麼,卻在聽到又一聲敲擊後頓住了,又聽唐綾敲了一聲。
唐綾回過頭來,笑著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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