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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綾第一個寫下的名字是,許證。
齊國的中流砥柱,年紀與白柳相仿,也是一生與白柳相爭的大將。
許證和白柳二人隔著鳳林山各守一方疆土,無數次在戰場上短兵相接,無數次想致對方於死地,他們是最痛恨彼此的敵人,又像心心相惜的老友,在上百次交鋒像上百次弈棋對局,留下了許多令人震驚的奇謀、詭道。
唐綾跟在父親身邊年復一年地研究學習,無數次心生嚮往,他也想成為他們那樣的將領,不止有一夫當關之勇,更有千軍莫敵之計。
甚至唐綾的父親荀安侯也說,他最不想在戰場遇到的兩個人就是許證和白柳,要罵他們一句奸猾之輩。
唐綾知道父親不是那個意思,他其實非常敬佩二人,甚至是有英雄惜英雄的感慨,可他不能對任何人說,便只能笑罵一句。
白柳已成為傳說,就只剩下許證了。
如果是許證守嘉林關,別說六千人進不去,三萬人都未必進得去,尤其他們還沒糧、沒援軍、也沒攻城重器。
許證跟白柳打了幾十年,白溪橋怎麼可能不知道。
令他父親白柳傷及心肺、落下咳症遺病的舊傷,就是許證的當胸一槍!
白溪橋不怕許證,他恨許證,他更希望是許證守在了嘉林關,他要站在許證面前,他要告訴許證他是白柳的兒子,他要代替父親,取他首級!
越靠近齊境,白溪橋就越坐不住。
唐綾看著白溪橋嘆了一聲,道:「極大可能許證不在嘉林關,而是在刑天關。
許證畢竟是封了鎮北侯的一品軍侯,讓他領幾百人守在嘉林關實在不合身份。」
「……鎮北侯……」白溪橋氣得磨牙,意思是許證鎮住了他爹白柳?!真是不要臉!當年白柳差點卸掉了許證的左臂,他現在根本就掄不起那重近半百斤的長槍了!許證就是個廢人!
祁霄的計劃很簡單,如果不是許證守嘉林關,他們就夜襲,快刀斬亂麻。
如果是許證,他們依然夜襲,只不過是用刺殺之計。
許證或許領軍統兵是大能,但他畢竟年到半百,又被白柳傷了左臂,論武功肯定不及池越、白溪橋。
嘉林關地勢高,與刑天關之間隔了一片瘴林,冬末初春日照時間短,林中瘴氣大,就算嘉林關放狼煙,只要不是大晴天,刑天關都未必看得見。
一旦拿下了嘉林關,他們就能有休整的機會,還會有糧食補給,有溫暖的火堆。
他們現在都是餓瘋了的狼,不僅白溪橋急,就連唐綾都偶爾會露出猩紅嗜血的眼神了。
「再等等。」
祁霄還是這句話,再等等。
他不能冒險。
這一路都是有去無回的兇險,他決不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就急功冒進。
許證確實幾乎不可能駐守在嘉林關,但他是鎮北侯,臨近春日雪化的時候,許證是會出來巡營的,這個習慣許證保持了許多年,因為他很清楚嘉林關是多麼不堪一擊。
他跟白柳鬥了這麼多年,不知有多少次被白柳的奇襲打的抱頭鼠竄,他也同樣回敬過白柳,戍邊一事上他決沒有疏忽,就算大雪封山時他都要巡營,何況立春就快到了。
「哎!」
白溪橋又撓鬍子,撓的陸秀林都要覺得他身上長蝨子了,弄得他都渾身癢。
祁霄看向陸秀林,問:「就算我們在嘉林關沒有遇上許證,也會在刑天關遇上,就算沒在刑天關遇上,等我們攻到刑天關,許證也必定會親自掛帥來援。
陸將軍,能不能打?」
陸秀林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是緊張也是興奮。
他是白柳的副將,他一直一直將許證望在眼裡,可許證從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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