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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芝林怔愣著目送祁霄一行踏著揚塵在官道上漸行漸遠。
唐綾身邊那小廝會醫,之前寸步不離唐綾,怎會跟在祁霄馬隊中?除非唐綾也在……那便不是陳、齊兩國之間會有戰事,而是三國之亂。
嶽芝林在城門口站了一會兒,默默擦了擦額角的汗,這都快入冬了,他怎麼站著一動不動都能出一頭汗呢。
是啊,就快入冬了,祁霄既要藥材,又急要糧,馬不停蹄往袁州府去,難道是要趕在大雪封山前過鳳林山?!怎麼可能?!瘋了瘋了!
「大人,您怎麼了?臉色不大好啊?」
嶽芝林搖搖頭:「回去了,回去了,快回去。」
祁霄到袁州府時改換了裝扮,假做藥材商人,文牒是嶽芝林給的,一路暢通無阻,到了袁州之後,他也沒去見新上任的知府韓丞,而是直撲定遠軍營。
定遠軍主將陳恆和陸秀林提前接到了飛鴿傳書,親自在營帳外五里處應接祁霄。
「末將叩見王爺。」
「末將叩見九殿下,見過唐公子。」
馬隊還未到跟前,陸秀林就認出了唐綾,他那樣的容貌見過一次就不可能忘記。
等祁霄和唐綾紛紛下馬,陸秀林已經緩過了神,唐綾既然跟著祁霄來了,那定是陛下的意思。
白柳大將軍苦守在鳳林山十多年,終其一生沒有機會攻伐齊國,沒想到卻讓他陸秀林等到了。
而唐綾跟在祁霄身邊,那便是有周國為臂助,此戰必勝!
「陳將軍、陸將軍無需多禮。」
祁霄虛扶了二人一把,在陳恆開口問之前,向他介紹道,「這位便是周國荀安侯世子唐綾。」
陳恆大驚,愣了半刻才躬身一拜:「……末將見過唐公子。」
陳恆和陸秀林身邊帶著的都是陳恆的親兵,統共才八人。
祁霄直接向他們說:「陳將軍、陸將軍,我和唐公子此來受陛下密旨,萬不可走漏訊息,待入營後只管稱他做唐先生,我就是個護衛,切不可再行如此大禮。」
「是是,末將明白了……唐先生請隨我入營。」
陳恆為祁霄準備了幾頂營帳,位置在營地的邊緣,與尋常兵將的營帳隔著校場,離糧倉比較近,離主帥營帳稍微有些距離。
祁霄很滿意這樣的安排。
他們可能會頻繁出入營地,越少人注意到他們越好。
但這一行人由主將親自迎進定遠軍軍營,訊息很快不脛而走,大家都很好奇他們是什麼來頭。
陳恆為了堵他們的嘴,便說他們是袁州府派來的監工,為了山中棧道而來。
這話不算全錯,他們也確實三天兩頭往棧道跑,倒是再沒有引起什麼懷疑。
既然是監工,陳恆作為一軍主將也不好時時湊在他們面前捧臭腳,太不像話,而且祁霄一路疾行十分疲累,需要休息,所以當天夜裡,陳恆只吩咐了人給他們送吃食,並沒有擺宴。
掌燈時分,陳恆還拉著陸秀林悄悄問說:「這位九殿下脾性如何?照理殿下紆尊降貴來了咱們定遠軍,合該好生伺候著,只是送去晚膳,是否太過敷衍,惹得殿下不悅?何況,這不還有位……唐先生?」
陸秀林並不清楚祁霄是個什麼脾性,但他是看著白溪橋長大的,白溪橋既然能跟在祁霄身邊,那這位殿下的脾性當與元京城中那些嬌貴的人兒不大一樣。
「陳將軍,咱們只管做好陛下和殿下吩咐的事情,多餘的事情不用理會。」
「……哎,好,我聽你的。」
陳恆與陸秀林不同,他不是定遠軍中出身,而是四年前從遼山郡調過來的,這一北一南都是苦。
遼山郡常年風沙漫天、張口吃土,陳恆以為已經是全天下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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