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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霄一眼就發覺宗盛臉色不大好。
宗盛平素不苟言笑,臉上一般都是淡淡的沒什麼表情,但祁霄和宗盛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再熟悉不過,宗盛心裡有事,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怎麼了?」
「白溪橋回來了,在書房。」
「你跟他吵架了?」祁霄一猜,忍不住笑起來,「他怎麼惹到你了?居然能讓你如此不高興?」
「……是我惹到他了。」
「哦……那我知道了。
是因為唐綾吧。
白溪橋肯定是在外面聽到什麼流言蜚語,心裡不痛快。」
祁霄拍了拍宗盛的肩頭,「不用理他。」
「爺……」宗盛猶豫了片刻,話在嘴邊還是說不出來,無論白溪橋的話是對是錯,都不是他該關心的,他的職責只是追隨在祁霄身邊,唯命是從。
何況,他對祁霄的信任並不是盲目的,他不認為白溪橋比祁霄更聰明更通透更明白審時度勢。
祁霄輕輕擺了擺手讓宗盛先回去休息,他自己去見白溪橋。
「師兄回來啦,這一上午跑哪兒去玩了?」
白溪橋在書房裡坐立難安,分分鐘都想衝到華溪別院將祁霄拎回來,可每次走到了門口又折回來,生怕自己衝動壞事,正焦慮著,祁霄回來了,還一副嬉皮笑臉,看著就來氣:「玩?還玩!你可知道今日元京城裡都快將作業綰琴齋的事情傳瘋了,人言可畏啊!」
「哈哈,師兄快說來我聽聽,都傳什麼了?」祁霄一屁股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腿一翹,一派自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白溪橋簡直要被祁霄氣死了,抬手就往祁霄腦門上戳:「你能不能長點心啊?元京城水多深你不知道嘛?昨天你幫了唐綾,好像只是一句話罷了,但就這麼一句話不僅得罪了長公主、趙連海,還貿然現身在老五老七面前,好巧不巧的陸方盡也在,你攪的可不是趙禕的渾水,而是老五老七的局!不明白的以為你與唐綾有私,想得深的只會疑惑你為何會去綰琴齋,你憑白給自己惹了禍,還要往唐綾那處跑,你可知道這同會館裡有多少雙眼睛和耳朵,都會往何處、給何人通風報信?!」
白溪橋一口氣說了一籮筐,說得他口乾舌燥,順手一把搶過祁霄手中茶盞,猛一口將水喝盡,潤潤嗓子、解解氣。
祁霄早料到了,市井流言無非分出兩頭,一頭看趙禕的笑話,傳唐綾的美貌;一頭琢磨朝局,風暴中心便是陸方盡,就想看看陸方盡究竟會投入五皇子祁靂麾下,還是受七皇子祁霆招攬,現在祁霄冒出來攪局,卻不知這位無名無勢的九皇子故意在五皇子和七皇子面前露臉,是要往哪一頭靠。
「傳言罷了,不必理會,在撫州府的時候有關我的傳言少過嗎?你怎麼還大驚小怪呢。」
祁霄自己一杯茶被搶走,只能再給自己倒一杯。
白溪橋氣不過,另一手又搶過祁霄剛倒好的茶水,又是一口飲盡,燙的他倒抽冷氣:「這能相提並論嗎?在撫州府,你是楚王。」
「哦,在元京我就不是楚王了?」
「嘖嘖,你這小子是存心要氣死我吧?」
祁霄笑起來,給白溪橋手裡的兩個茶盞裡都倒滿:「喝茶喝茶。」
「原本的計劃是到了元京之後,你先見琳貴人,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一些訊息,畢竟後宮之中才是訊息往來最密集之處,再若不然,陸方盡如今在陛下面前炙手可熱,酒宴不斷,自然也能尋到些線索。
可你倒好,入京第二日就馬不停蹄地奔上一條懸而又懸的兇險之途,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祁霄將翹著的腿放下,坐端正了,收斂起嬉笑,難得一本正經起來:「師兄,我不過是順勢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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