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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霄喝著酒,笑問:「頭日進元京,你就去那綰琴齋,所為何事啊?」
「頭日進元京,祁霄你不也去了那綰琴齋,又所為何事啊?」同樣的問題,唐綾直接還給了祁霄。
祁霄笑了笑,不答。
沒想到唐綾突然就不藏著掖著,突然就凌厲了起來。
之前對弈一局,祁霄善攻,唐綾善謀,似乎總在守勢,卻每一步都在佈局,試圖幹擾和打斷祁霄的進攻,卻又從不正面「迎敵」,唐綾突然改了棋風,著實有些意思。
「祁霄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吧。」
「哈哈哈……」祁霄忍不住大笑起來,唐綾請他來,唐綾算準了他會來赴宴,甚至算到了他為何會來,「好,子繹你如此爽快,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要你幫我做些事情,打探一些訊息。」
祁霄十歲離京,根基在撫州府,他朝中無人,在元京寸步難行,昨夜幫了唐綾,與老五和老七打了照面,雖然不是他所計劃的那般徐徐圖之,但也不完全是件壞事,若沒有昨天的鬧劇,他可能會被忘在同會館裡,而現在,他的父皇卻沒辦法不聽見他的名字了。
「我盡力。」
唐綾一笑,答應的極為乾脆。
作者有話說:
明天繼續
第28章
「如此便答應了?也不問問是何事?萬一你查不了呢?」祁霄邊吃邊喝,隨意地就像是在楚王府裡,對待唐綾的態度也隨和的彷彿朋友一般。
唐綾笑道:「若不信我能辦得到,你又怎會紆尊降貴向我開口?畢竟堂堂楚王殿下,與我這個周國質子,劃清界限才是明智之舉。」
「這般酸我?看來昨夜我又枉做好人了?」
唐綾的笑忽而有些慘澹透著些委屈:「我是真心感激,只是你不信罷了。」
祁霄看著唐綾,真心感激或許不假,可這真心感激裡還藏著什麼卻只有唐綾自己清楚了。
「信啊,我人都在這裡了,哪有不信的道理。」
唐綾微微一笑,低頭吃菜,眼神瞟過祁霄頭上的髮簪,面上毫無異色。
祁霄擱下了筷子,將白玉簪子抽了出來,送到唐綾面前:「你從進門就瞧著它,很想要回去?」
唐綾也放下了筷子,伸手將白玉簪子接過來,纖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玉簪,低眼瞧了一會兒:「我是極喜歡它,原本也確實想要回來……我母親生我之後不久便病逝了,我對她的記憶都來自於她的畫像,畫像上她有一支相似的髮簪,後來我見到這一支白玉簪的時候便格外喜歡。」
唐綾那支玉簪的故事不假,卻也是故意說給祁霄聽的。
唐綾到元京後便向黃澤獻打聽了京中的訊息,尤其是關於祁霄的,但祁霄這個楚王徒有其名,在元京城中根本沒人記得還有他那麼個人,不過皇宮內的訊息,星羅衛一直很留意,不難知曉琳貴人重病一事。
祁霄回京的原因不做他想。
又或許祁霄只是借琳貴人病重為藉口,回來為了奪回他該有的榮華富貴、無上權柄。
祁霄年紀不大心思不少,唐綾要想拿捏這樣一個人,就必須知道他想要什麼、有何目的,他若有野心那便整合唐綾的意,陳國皇子眾多,立儲之事是鷸蚌相爭,他需要默默推波助瀾,陳國內鬥加劇,陸方盡這樣的人都將成為權力傾軋之下的犧牲品,待陛下再穩重些,大周便可再無畏懼。
以祁霄的心思和城府,這麼多年深藏不露,在雍城做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私底下卻與陸方盡交好,這樣的人絕不會甘願一輩子庸碌無為。
不知為何,唐綾私心裡居然希望祁霄是個孝子,回來只是為了他母親的病。
「那你孃的那支玉簪呢?」祁霄支著下巴,微微眯了眯眼看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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