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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說這樣的自身條件,確實沒有什麼可挑剔的了,但午盞顯然還在為她擔憂,「李判說過,讓小娘子離他遠一些的……」
明妝怔了下,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將李宣凜的話放在心上。不可否認她是有些急功近利了,但除了藉助有權勢的皇子之手,她想不到別的能夠剷除彌光的辦法。
「等見了李判,我再和他賠罪。」她蜷起手,將那片撫不平的料子攥進了掌心。
其實娶了她,等同於收編陝州軍,這是儀王一廂情願的想法。只要李宣凜不那麼念舊,不那麼重情義,審度過後是否選擇站在儀王身後,完全取決於他自己。
趙嬤嬤擔憂完,倒也豁然開朗了,復又笑道:「認真說,咱們小娘子果真能嫁入儀王府,倒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讓易家人瞧瞧,他們不疼不愛的小丫頭也有好前程,小娘子身後有儀王撐腰,看他們還算不算計易園。」
明妝聞言苦笑了下,這世道就是這樣,女孩子自立太難了,彷彿只有嫁個好人家,才算真的有底氣。
「小娘子,可要回稟外祖母一聲?老太太要是知道了,一定也為小娘子高興。」
可這樣的親事,自己知道沒有什麼值得高興,明妝道:「等我下次回去,會親自稟報外祖母的。這事先不要洩露,人家不曾登門求親,說不定日後有變數也不一定。」
午盞皺了皺鼻子說:「梅園回來那日,我看儀王殿下就怪得很,什麼寧撞金鐘一下,不打破鼓三千……他是拿自己比作金鐘,讓小娘子選他呢。」
一切都有籌謀,一切也都有利可圖。明妝回頭看了儀王府一眼,那府邸越來越遠……門前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一輛馬車,儀王從檻內邁了出來。小廝將人引到車前,他彎腰登上了車輦,從十字大街一路往西,看樣子是入禁中去了。
大年初二,大多數人還沉浸在歡度佳節的氣氛中,但對吃皇糧的人來說,過年過節都是小事。
儀王直入了東華門,進左銀臺門往南,有一條狹長的甬道,邊門與秘閣後的小殿相連,那就是禁中處置宮人的內衙。
因墜樓的宮女死在了官家眼皮子底下,已經不光是內廷的案子了,官家雖交代內衙審辦,儀王與當日在場的慶國公,也都有督辦之責。
從殿門上進入,這地方不知什麼緣故,總有一種腐朽的味道,儀王不自覺掖了掖鼻子,對迎上前的黃門令道:「我府裡有一盒沒開封的藏春香,回頭派個人去府裡取,各處都點上一支,祛祛這黴味。」
黃門令聽罷訕笑了下,「年前從後面閣子裡搬了舊時宮人的存檔,那些冊子都發黴了,堆了西邊半間屋子,這才氣味不雅,請殿下見諒。」
儀王調開視線,在一旁的圈椅裡坐了下來,「年三十那件案子,薛令查得怎麼樣了?官家吩咐儘快結案,畢竟當著邶國使節的面呢,發生這種事,把上國的臉都丟光了。」
黃門令吮唇道:「臣將那個宮人生前的一應都查訪了一遍,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當日可有反常的舉動,都問得明明白白,倒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唯有一點,臘八那日豫章郡王入禁中,曾與她私下說過幾句話……」
黃門令正斟酌用詞的時候,忽然見儀王站了起來,猛不丁的一個動作,把他唬了一跳。
儀王含笑朝門上拱了拱手,「你來遲了,晚上罰酒三杯。」
進門的李宣凜歉疚地回了一禮,「官家打算擴充控鶴司,把這差事交給了我。我今早去了司內衙門,實在分身乏術,晚來了半步,晚上認罰就是了,屆時與殿下不醉不歸。」
儀王聽他說控鶴司,眼底輕輕飄過一絲動容,旋即道:「官家竟將這樣的重任交給了你,可見你在官家心中是中流砥柱,官家十分信任你。」
所謂的控鶴司,原本是東宮禁軍,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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