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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德勝對著門羅打了一個酒嗝之後。說道:「誰告訴你是兒子的?老子的第一胎是女兒,跟我一摸一樣那還能看嗎?等一下,門羅,你個臭不要臉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上帝保佑了,我兒子才和我一摸一樣……」
孫德勝還在耍酒瘋的時候,列車突然停了下來,不過片刻之後便開始重新的行駛起來。列車重新開動之後,車廂裡面的廣播器響起了一陣羅馬尼亞語,隨後同樣的一段話又用英語說了出來:「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五分鐘之後我們這趟列車將會行駛出羅馬尼亞,請各位車票、護照已經身份證件準備好。稍後會有匈牙利海關的官員來檢查各位的證件……」
「跟你說,門羅。國際法救了你」孫德勝一邊叨叨唸唸的,一邊在揹包裡面找出來自己的護照。幾乎就在他把護照拿出來的同時,車廂的大門被人拉開。一個身穿制服的匈牙利工作人員,在列車乘務員的帶領之下走進了這節車廂。
「很抱歉,打擾先生們的派對了。」乘務員很有禮貌的欠了欠身子,隨後將身後的匈牙利官員讓了過來,繼續說道:「請先生們將車票、護照和簽證都準備好,匈牙利海關的官員要檢查一下各位的證件。」
孫德勝、楊梟、門羅和阿錯都很順利的透過了檢查,不過最後檢查小伊萬護照的時候卻出了點問題。那名官員將護照上帶著相片的那一頁放在門小伊萬的頭邊,對比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對著旁邊的列車員用誰也聽不懂的匈牙利語說了幾句。
兩個人低聲交談了幾句之後。列車員有些尷尬的指著小伊萬對孫德勝幾個人說道:「我很抱歉的通知各位,這位伊萬先生的護照有問題。下一站要跟隨匈牙利的官員下車到車站的海關事務處接受檢查,各位先生們可以選擇跟著一起下車,檢查完畢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公司會派專車將幾位接走,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在到義大利之前再次匯合,」
「護照有問題?」孫德勝打了個酒嗝之後,看了一眼仰著頭有些不可一世的海關官員。隨後又回過頭來看著楊梟一眼,對著他說道:「老楊,你懂匈牙利話,你跟他好好聊聊……不是我說,好好的聊……」
「匈牙利話嗎?我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說……」娃娃臉的楊梟走到了那位匈牙利官員的面前,微微一笑之後,嘴裡面發出來已經不像是人類所發出來的聲音。阿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在陽光底下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役鳥斤圾。
這時候,那名匈牙利官員突然一翻白眼,隨後那不可一世的表情也瞬間消失。衝著楊梟媚笑了一下之後,竟然用英語對著那名列車乘務員說道:「好了,這些紳士們的護照都檢查完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列車員的表情變得怪異了起來,他咋吧咋吧眼睛之後,用匈牙利語說了幾句什麼。不過那位官員確實滿臉的不以為然,一把將列車員推開,隨後大步的向著下一節車廂走過去。一邊說一邊吼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再說一遍!幾位紳士們的護照證件沒有問題!」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兩個車廂之間的銜接處。幾個人就見著他將銜接處的外門開啟,回頭衝著楊梟幾個人詭異的笑了一下,最後說了一句:「祝先生們的旅途愉快……」這句話剛剛說完,就在幾個人的注視之下,這個匈牙利的海關官員縱身從飛馳的列車上跳下去。
「上帝!」列車員驚呼了一聲之後,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跑去。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之後,楊梟略微有些靦腆的笑了一下,這才繼續對著孫德勝說道:「看來我們的交流不是很成功。」
孫德勝嘆了口氣,看著這個昔日的對手,說道:「其實我真的是想讓你和他好好談談的……」
列車並沒有因為這場意外而停下,而是繼續向前行駛。一直到了下一個列車站之後,才終於的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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