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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是那幫東歐毛子給我起的外號。
這個約翰是個美國人。在車臣時,我和他不是一隊的。我那隊大部分是東歐人,約翰那隊則全是美國人,所以我們都叫他們美國佬。
他是在格羅茲尼突圍前丟給了我一個電子郵箱的地址。告訴我如果感興趣,以後還準備繼續做拿錢打仗的活計,可以往這個郵箱裡發郵件。
而目前,我被約翰招募並帶到了.帶到了美國。在離開車臣兩個月後,我居然這麼快的就又準備去賣命,這是在從車臣回家前再也想不到的。我突然想起在車臣那些同伴一次在山裡的一個小村中休整時對我說的,“如果我回到家鄉,做一個待在辦公室的白領,那麼我肯定會想念現在的生活的。”
也許他們真的說對了,不過我覺得還不僅僅是這樣,應該還有一些別原因。
從車臣逃出後,2000年2月5號早上九點,我站在了自己家小區門口。這一次我確認我不是在做夢,因為我從下了飛機到現在便沒怎麼睡。我很興奮,雖然我離家其實並沒有太久,但對我的感覺來說卻恍如隔世。
我邁步走進了小區,一些早上出門買菜的鄰居看到我很快認出了我,和我打著招呼。我對於這樣的招呼感到既親切又陌生。我做了簡單的回應便徑直走到了小區單元的門口。檢視了下自己全身上下的裝束,確保自己沒有任何讓人感到奇怪的地方之後我又把我路上已經編好的用來解釋我這大半年為什麼不和家裡聯絡,都做了些什麼的謊言在腦子又過了一遍。在確認無誤後我才抬腳準備進家。
其實我那時的心理就像是一個賊,就怕遇見認識的人或者被問及這段時間幹了什麼事。但怕什麼就來什麼,就當我準備進入單元時,一個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一個女聲從我背後傳來。我回過頭,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女的站在我身後的不遠處正笑著看著我,“你這回來的夠準時的,明天就過年了。你今天到家,路上車好坐嗎?”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女警察,同樣的既陌生又熟悉。這就是我當初去當兵最初的動力—我的那個女同學蔣妍。因為她有個當兵的爹,並且是打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的老兵爹。
“啊?哦。還行。我這是趕回來的。”
她笑了笑道:“能看的出。你這光著兩隻手就回來了。可想而知你得有多趕。”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想:不光著手難道端著槍揹著那個破包,揣著手雷回來嗎?那還不被你抓起來啊。
不過我嘴上卻說:“是。來不及收拾了。反正也沒什麼東西,就直接回來了。”說著我直接轉移話題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才回的家?”
“昨天我還見過你爸媽,他們都說你沒回家。也聯絡不上,正發愁呢。我說你這大半年的跑去哪了?”蔣妍問到。
“呵呵。”一說到這個去哪了做了些什麼,我就不禁有點緊張起來。我想了下我的那個謊言開口道:“在邊境上和那些俄國人做生意。那破地方,連電都未必有怎麼聯絡呀。再說也實在是忙,也就忙忘了。我這不是準時準點的回來了嗎?”
“你在邊境做生意?你不會是走私吧?”蔣妍說著皺起眉頭道。
“不不不。哪能走私啊。我要是走私我還和你這警察說我在邊境做生意呀?我又不傻。”我理直氣壯的說到,畢竟我確實沒去做走私。
“呵呵。你這以前膽小,現在都當過兵了膽子也不大啊。隨便一嚇就慌了。”她笑著道。
我長舒了口氣道:“這大過年的,別嚇我。當初我也就是一炊事班的,沒聽說做火頭軍就長膽子的。”
就在聊著時,小區門口開來了一輛警車。車停在門口按了按喇叭,蔣妍聞聲看去,招了招手後對我道:“我同事來接我了。我先走。有時間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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