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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空站在古街門口,抬眼望去,男人的身影已經到了畫糖人的攤位前。燈籠裡橘黃色的光芒幽幽地灑在他的身上,將他也籠罩進那片溫柔之中。
他垂眸看著畫糖人的攤位,上挑的雙眸隨著攤主手上的糖勺轉動。側臉輪廓精緻,像被燈光鍍了一層金邊,長卷的睫毛微顫,眼瞼上那半圓形的剪影也隨之一動。
畫糖人的速度很快,攤主將糖人畫好後遞了過來。男人沉聲道謝後,接過了糖人。而在這時,他才將臉轉了過來。眉弓高聳,桃花眼上挑,鼻樑挺直,深邃的五官被柔光打碎,迷人得讓許星空移不開眼。
待視線與許星空對上,男人眼尾一挑,眸中的清冷也被燈光中的溫柔中和掉了,他右邊唇角一揚,笑著走了過來。
這一笑,讓站在原地的許星空心下一動。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敲了一下,碎了一地的糖渣,甜得她有些睜不開眼。
待他走到面前,許星空才看清楚他手裡糖人的圖案,是她在琴藝室扔掉的蝴蝶。許星空雙眸微動,她看著男人拿著紙巾墊好木棍,修長的手指骨節微微泛白,然後將糖人遞給了她。
許星空接過來,將糖人放在嘴邊,輕輕含了一下。甜絲絲的,甜得許星空心都軟了一片。她拿著糖人,一雙圓眼清澈透亮。
懷荊垂眸看著她,叮囑道:“吃太多糖會牙疼。”
提到這個,許星空倒是承認,她舔了舔唇上的糖渣,有些無奈地說:“我經常吃得牙疼,但還是想吃。”
懷荊看著她一點點像倉鼠一樣將蝴蝶翅膀咬碎,輕笑一聲說。
“和我一樣。”
許星空含著糖抬頭看他。
對上她的視線,懷荊眸中笑意更深,他說。
“我吃你也甜得牙疼,但還是想吃。”
咬著糖的牙嘶得一疼,許星空耳根一紅,她眸光慌亂,轉身朝著大廳走,說:“我該回房間了。”
許星空剛走了兩步,後面懷荊叫住了她。
“你落了一樣東西沒帶。”
“啊”許星空茫然回頭,查詢一番後,抬頭看著男人,詢問道,“忘了帶什麼?”
他信步走到女人身邊,垂眸看著她,懷荊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說:“忘了帶我。”
第20章
因為一根蝴蝶糖, 許星空的身上又多了幾枚新鮮的牙印。
新的牙印在沉睡了一夜後, 第二天清晨往往會比較癢。
許星空微眯著眼, 房間內窗簾開了個小縫,柔和不刺眼的一小截陽光, 悄悄地從窗臺爬上了床。
現在是在懷荊的房間內, 他的房間是套房,就算是臥室,也比她的要大的多。細細聽著, 還有沉沉的水聲,是房間自帶的溫泉落水時發出的聲音。
她將手伸到後背, 赤裸的後背有些酸澀難耐,傾訴著昨夜的歡愉。
許星空纖細的手指在背上爬了兩下, 再往癢處爬的時候, 她怎麼也爬不動了。她癢得有些著急,睡眼漸漸睜開,眼眶微紅。
在她手指跳躍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覆蓋在了她的手上。那隻手比她的手剛好大了一圈,將她的手壓在手掌下, 修長的手指微曲, 在她癢的地方, 輕撓了一下。
被手心覆蓋住的手指,感受到了男人的體溫。許星空手指一僵,將手抽回,只留下男人的手在她的背上。
男人指尖在讓她癢的那一抹紅上輕輕一敲, 周圍白皙的面板像水中被滴入了染料,漸漸被紅意侵略。
“一顆糖咬一口。”懷荊沉聲說道。他的眸光順著女人的後背向下,漸漸到了她收攏的腰間。他手指隨著他視線移動,輕巧地在那幾抹新紅上點了一下,公平公正地說:“我還欠你三顆糖。”
聽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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