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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撒謊了。我們晚上沒有約他爸爸媽媽。”看著關子墨將目光從楊洋的背影撤回來,直直地看著她,顧則笙一陣心虛,立即繳械投降。
“原本的計劃是什麼?”關子墨問道。
“去西塔看少數民族表演。”顧則笙小聲說道。
“嗯。”關子墨看了她一眼,直接伸手將她圈在手腕上的鑰匙牌扯了下來,然後將自己身上那件小被子似的羽絨服脫下來將她包住:“坐會兒,我去給你拿衣服。”
“哦。”顧則笙下意識的拉了拉衣襟,眼見著關子墨拎著鞋子和鑰匙牌去了更衣區,只是擁著他的棉衣深深地吸了口氣,心裡直到現在還是覺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什麼情緒面對他。
爭執與堅持的那些事情,似乎還沒有答案、又似乎在不刻意想起的時候就會忘掉,只是仍然想他,將他當作一個再不會回頭的人來想,於是她便沒有顧忌得想得放肆、想得心痛。
*
“腳拿出來。”關子墨將她的羽絨服放在旁邊,在她身邊蹲下後,拍拍她盤膝的腿。
顧則笙看了他一眼後,緩緩地將腳伸出來。
“是準備去西塔吃晚餐嗎?”關子墨握住她的腳,將她的腳塞進雪地靴裡。
“關子墨。”顧則笙輕喊一句。
“你原計劃是怎樣的,我們就怎樣。將楊洋換了我,你慢慢習慣一下。”關子墨說話間將她的另一隻腳也塞進了雪地靴裡,鞋帶還拉得格外的緊,顧則笙的腳在鞋子裡掙扎了幾下。
“關子墨,我想你了。”顧則笙看著他說道。
關子墨微微一愣,抬頭看著她半晌,突然就笑了,半起身體用剛握過她腳的雙手捧住她的臉,低頭便吻住她。
“手上有味兒……”顧則笙有些艱難地說道。
“你自己的。”關子墨移開唇舌,將手移到鼻子間聞了聞,不禁皺起眉頭、又無奈失笑。
“那邊可以洗手,可惜我不能洗臉。”顧則笙用他的衣服在臉上擦了幾下。
“上去買包溼紙巾和麵霜,先對付一下。”
“我先進去洗手。”
關子墨說著,轉身去了洗手區。
顧則笙脫了他的羽絨服放在旁邊,拿了自己的穿上,然後將他的羽絨服抱在懷裡,站在原地等他。
剛才那句忍不住說出來的想念和著衣服裡熟悉的溫度,讓她感覺到整個人暈暈的、又軟軟的,一時間記不起兩個人吵架的緣由、又想著剛才若不是在商場,她一定會緊緊的抱住他、回吻他。
真的,他不在身邊的時候,偶爾的想念只以為自己是在與過去做告別。而一旦在身邊,他的溫度、他的味道、他擁抱的力度,都讓人丟掉理智、真情流露。
“上去吧。”關子墨快步走過來,伸手攬住她的腰。
“衣服給你。”顧則笙將羽絨服遞給他,輕聲說道:“不用買了,晚上回去聽你說話。”
“說話的時間夠,總要讓你玩盡興了。否則以後想起我,全是不好的印象。”關子墨披上外套後,將臉貼在她臉上磨蹭兩下,笑著說道:“不擦也行,只當那些味道在我臉上了。”
“我要有腳氣的話,你就會長手氣、臉氣。”顧則笙咧開嘴大笑,又惦起腳尖,將臉往他的臉上用力地蹭了一下。
“我記得你沒有腳氣。”關子墨的聲音微微低啞,轉過身摟住她的腰,又低頭吻了她一下。
“是沒有。”顧則笙輕笑,低頭將額頭抵在他胸口。
“上去吧。”關子墨輕輕地嘆了口氣,攬著她繼續往前走。
他當然想現在就拉著她回酒店,趁著她還有些糊塗的時候,讓他更意亂情迷一點,然後將結婚的事情定下來。
可她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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