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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關子墨點了點頭，拿著杯子去了茶水間，並沒有問她是哪個電影院、那一場電影。
好像他並不想知道細節，只想知道她的行程而已。
蘇謹默默地坐下，在心裡猜測著關子墨與顧則笙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像是吵架了，但老闆好像也沒有想辦法挽回，只是默默的關注著，看起來像是沒有放下，但又不打算與她合好？
蘇謹有些替他著急、也有些替顧則笙著急，卻又沒什麼辦法。
*
“綠色包裝是清爽型、白色包裝是滋潤型、藍色包裝是普中性普通型。”
“一般我們建議您同時購買兩支，因為人的不同部位面板的狀態是不同的。”
“比如說夏天我們建議購買清爽型與中性普通型、冬天購買滋潤型與中性普通型。”
“……”
顧則笙仔細聽著營業員的介紹，又開啟試用裝仔細的聞。
清爽型有股薄荷味兒，聞了讓人神清氣爽的；滋潤型是乳木果的味道，不太好聞，如果加一點綿羊奶的味道進去，應該能從嗅覺和文字上增加產品滋潤天然的聯想。中性普通型是藍色，有股海洋鹽的味道，但又夾雜著一股酸味兒，以顧則笙對產品的熟悉，應該是某種中草藥的味道，其實不那麼好聞。
“功效的有效成分是什麼？”顧則笙問道。
“estar。”營業員還沒答話，andrew拎著零食袋走了進來。
“還以為是你買的票呢。”顧則笙對那營業員微微笑笑，便走到andrew身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所以第一次，也不敢太殷勤，差不多就行了。”andrew笑著說道。
“不是不敢，是算計好了不能吧。”顧則笙笑著搖頭－－這個男人真是太精明、太能算計了，將談戀愛當做專案來做，這對他來說是正常，不知道對蘇謹來說，是不是有些太可怕了呢？
“我們年紀大些的人追小姑娘是很不容易的。”andrew微微笑笑，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樣品問道：“還真的在看櫃檯？”
“是你說的呀，不能太假、也不能太真。那你做做樣子，我自然就要真一些羅。”顧則笙輕挑著眉梢，笑著說道。
“謝謝謝謝。”andrew立即從手提袋裡拿出一包零食遞給她。
我覺得只要是真心，有些方法和手段並不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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